当古上玄徒步走到郑州城时,已身心俱疲,步子迈得很沉,满脸的悲伤写在未干的泪痕上。在郑州,古上玄休整了三天,经历一场生死劫之后,他在精神上萎靡了许多,饭量也少了,更不愿见客栈里留停的马匹。
一场夜雨带来深秋的凄凉,古上玄清晨洗脸时感觉天气已经要往冷处走了,要为路途做充足的准备,他出发时带着二百两银票和少量碎银,这些天花的倒不多,银票用油纸包着缝在夹领里,他取了十两在郑州城兑换了银锭,然后买了厚衣物和一些油饼干粮,继续上路。
不能老寄宿客栈了,古上玄想,既然走江湖,那就拿出走江湖的样子来。接下来一段时间,
古上玄爬了爬嵩山,还拜访了千年古刹少林寺,逗留数日才离开。过信阳地区的时候,他开始为人家看风水,赚个吃饭留宿的门票,离别时还兜着一袋子信阳毛尖路上饮用。最赚的是在孝感,他帮了一地主调了坟头的位置,治好了地主他娘的头痛,地主一高兴送他一匹白马。喜出望外的古上玄再接再厉,但很快挨了顿揍,那是一户中等人家,古上玄见人家睡房北偏东北处有一粪池,便言此不利妇女生育,恰好此主人的媳妇已连着小产了两次,恼怒的男主人一拳打在古上玄的鼻子上,古上玄连声抱歉后转身而走,多半袋子信阳毛尖全落在人家里了,后面的咒骂声还不绝于耳。[http://www.zslxsw.Com]
如是月余,古上玄来到更大的一条河岸上,几乎所有的文人墨客面对这条大河都会产生浓浓诗意,因此这里既留下苏东坡“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迈,又记录着杨慎“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的超脱,不过古上玄面对这滔滔巨江却无雅兴赋辞唱咏,他静静坐在江边看着白马啃草摆尾。此河一般不会断流亦无历史记载其某朝某代改过道,但古上玄已无心横渡再向南行,因为他来之前已经和王敬忠商讨了行程,与其向西南直走八千里,不如先向南行五千里,再向西行六千里,避开秦岭大别山蜀道……古上玄觉得该向西转向了,乘船过江在武昌赏完黄鹤楼之后,他没有像孟浩然的古人那样“烟花三月下扬州”,而是又回到北岸初冬十月过荆州。湖北一带的冬天来得有些晚,山形也并非太陡峭,古上玄牵马爬坡时,觉得自己有点儿像唐僧取经,不,应该像鲁肃,因为她现在已到达荆州了。在这里她遇上了大量流民,这些流民的生存状况仅比乞丐略强,他们有许多也并非无地而流落四处,而是赋税太重了,种地所得全卖光乐业不够交租了,于是他们一边诅咒着搞一鞭税法的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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