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古包,古上玄喝了将近一斤,头脑却无比清醒,因为他喝的是羊奶,“朋友,酒已烫上,我去准备手抓羊肉。”乌拉格洛部落的男人们聚在一起招待这位远来的客人,所谓手抓羊肉,听着很有食欲,但吃起来以后,除非是已经饿傻,否则吃一口吐两口,他们把手抓羊肉劈成两半,将内脏掏干,羊皮剥下,剥下的肉用羊尿泡泡,捞出来架上,手抓一块是铁签穿起来再烤,烤的外焦里嫩再撒些不知名的草粒,就着酒,一口酒一口肉。古上玄发现这里的人喝酒真是太实在了,他也不得不硬撑着,很快便狂吐不已,醉倒在地。蒙古人见状哈哈大笑,“这安答够义气!”他们抬古上玄回帐休息。古上玄醒来吃了些手抓羊肉,膻味浓烈,他又吐了。在蒙古包作了几天客,给古上玄留下了终身难以磨灭的回忆,以至于他在此后很少时间一看到羊肉就感到恶心反胃。
古上玄跨过黄河又见长城蜿蜒在前,找个豁口穿过去,黄土漫漫,沟壑纵横,景观很雄伟,但嗓子眼儿难受的要死,他已经一整天未喝到水了,蒙古人赠的羊奶袋子早已干瘪瘪的,即使找到一条河谷,却也不知干涸了几百年,只见沙石无声,壁立千仞的黄土崖上撑着一片无丝毫无生机的天空,慵倦的牛羊与同样慵倦的牧童像是贴在这片令人窒息的黄色上。古上玄走着走着觉得头晕眼花,胸膛似乎与这地表一般龟裂开来,他想找个人家投奔,否则将渴死在这片令人心悸的土地上。人,终于见到了,一个疤脸汉子,一个络腮胡子,一个瘦脸小个儿,但不幸的是,他们非但不会给古上玄水喝,还要抢光古上玄身上所有的东西和马。
古上玄苦苦哀求:“各位爷,银票我可以留下,马也可以给你们,看在我与高迎祥的交情上,放我一条活路吧。”
疤脸汉子手握钢刀,目光凶狠,“什么高迎祥!老子几天都没吃人肉了,今天先喝了你的血。”
旁边沟里突然传出一声“住手”,一个瘦高个子年轻人从沟里爬上来,疤脸汉子笑曰:“今日发财了,两个过路人。”三人围上去,瘦高个飞起一脚踢掉疤脸汉子手里的刀,接着连起两脚将疤脸汉子和络腮胡子踹翻在地,又一把拽住瘦脸小个儿的头发猛得往膝盖上一磕,小个儿当场晕倒,而络腮胡子刚想爬起却被跟上一脚踢喉结上登时翻了白眼,疤脸汉子捡起刀又挨了一脚,然后被一肘击额头上仰面在地,当他再度挣扎要起来,刀已架在他头上,瘦高个冷冷说了一句:“高迎祥是我朋友。”疤脸汉子举手求饶,瘦高个放他起来,疤脸汉子一溜烟跑了。[http://www.zsl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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