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然岚绕着优雅的弧度弯下头来,额头的刘海在地心引力的Tiao逗下,妩媚的摇曳在我近视的双眼之前。她左手在我左手上轻轻的捏了捏,进而柔柔的摸了摸,接着按摩似的拍了拍。看来她重逢四年未见的老同学的确的确很惊讶,竟然连消毒棉签和胶布都忘记拿在手里了。想起了以后赶忙侧身从床头桌子上的金属小盘子里拿了过来。一看此幕就让我深深怀疑她的专业Xing,若她不是我的初中同学,那我肯定得换个人输。兴许,她能够在这里气定神闲的上班,搞不好真是因为她大爸是院长呢。哎!黄尽欢先生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空倒吸了一腔凉气——中国复杂的人情世故,他搞断阴-茎,也搞不透搞不通啊!
纵然我黄尽欢思想发达得像是牛逼哄哄的美国,可你叫我何曾想到,回老家后没几天就栽了大跟斗,栽了跟斗又被女人摸了手。而且,看样子还是个对我印象很佳的女孩儿。
——就好比狼看见了喜欢狼的羊。洋上帝植根男人骨髓里的邪念异军突起,下手否呢?
看来,摸惯了女人的男人几天不摸女人就想摸。尽管只是在潜意识里想而不在动作上表现出来。这就叫——瘾!
她用比平时更加温柔十倍的动作给我一次就准确无误的扎上了吊针,我只感觉左手背仿佛小蚊子撒嫩娇似的轻咬了一小口,根本就没有我设想的那么痛。一切都是人把它搞得太复杂!
可能踩在了胶水滩上,她扎好了没有离去,站在床边看着药瓶里滴答滴答的液滴,她显然是在观察流速。
也不知是那根神经不够淡定,看见女孩就躁动,“鄢然岚,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啊?”
她一听眉开眼笑,像是等着我跟她说话似的,“小女子甘愿效犬马之劳,大才子但说无妨。”
“呵呵,你那张嘴啊,犀利得可以去切割金刚石,要是每个共-产党员对人民都你这份孝心,就算派我黄某现在就去见马克思做报告,我也死而无憾了。”
“哈哈哈,”她开心的笑着,羞涩的挠了挠秀发,“黄尽欢你才太高了,高得我爬上去就会缺氧恐高,佩服佩服。我几度孤芳自赏自诩三年卫校虽然学艺不精,不过也就是拜学艺不精所赐,如今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护士,但三年卫校我并没有虚掷岁月荒度年华,闲暇里看了不少书,虽不敢谦虚的说汗牛充栋学富五车,但阅读量至少在同龄中国女孩中也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独树一帜,可点可圈。可今天见到你并和你有了比较深层次的交流后,才陡然发现原来的我无知得像是一只蹲在井底观天的青蛙。你是躺在病床上的大象,我是站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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