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毕竟不是没有先例。可你头回上朝,挺着个大肚子,算是怎么回事?”
谢景衣毫不在乎,“孩他爹最近正是憋屈,让他舌战群儒泄泄火气,不是挺好?”
永平侯翻了个白眼儿,“有金玉路不走,怎么还偏往泥坑里跳?又不是那猪,见了脏水,忍不住进去滚上一滚的。你就作吧。”
谢景衣笑了出声,她爱同永平侯说话,不闷不掩的,直戳心窝子,血淋淋的真相,撕开了方才能治。
“柴二刚掌了御史台,在他这个年纪,已是扎眼;二姐姐又要当皇后,更是风头出尽;我就善良了,怕京城里的人,一个个的红了眼睛,嫉妒到晕厥,暂且就不趟这趟浑水,吊着他们,让他们一直嫉恨,岂不是美哉?”
谢景衣说着,陡然变了脸,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簪子,拍在了桌面上,“祖父怕不是乐呵过了头,忘记问我今儿个是来做什么的来了;孙女我今儿个可是讨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