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拽了拽他急道:“还不走,还要救人呢!”
少堂转身走了出去,向人群里走去,看到那可恶的县令坐在华盖之下,躺在太师椅上,啃着西瓜。再向主刑官判桌上望去,此人像是背生芒刺,两鬓间汗珠微沁,目光惊疑不定。
少堂觉着此中定有问题,再细看下,这人生的一副俊美皮囊,眼神深处像是在恐惧什么。
顺着行刑主审台席棚往下望去,便是被衙役围得水泄不通的行刑现场。抬眼望去,场上正好十五人,这十五人对面跪着一位面目刚猛之人,细看之下发现此人身上散发着儒雅之气,虽然是跪着,但是威武不屈,昂首挺胸。
少堂在心中暗语道:“此人应该就是澹台渊了,这是杀鸡儆猴,为了达到震慑手段的效果,竟不惜以人命为代价。”
可恶的县令放下手中的西瓜,起身伸了个懒腰,忽然觉得烈日刺目,有种昏眩的感觉。
再看看日晷,对身旁的士兵摆了摆手,士兵把耳朵贴近,他咕唧了片刻,士兵点了点头,恶县令又懒洋洋的躺了回去。
士兵忙跑到监斩官身边,一阵耳语,监斩官猛地站了起来,这时只见他缓缓地望向恶县令,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少堂盯着他,片刻之后,见他紧绷的臭脸换上笑意,走向恶县令。
恶县令像是懒得看他一眼,监斩官恭敬的笑道:“太爷,我看时间还没到呢!是不是有些早?”
恶县令缓缓地转过头来阴森的笑问道:“你这个监斩官是我指定的不是?难道还需要我教你怎么行刑吗?”
监斩官躬着的腰又低了些许,惊慌的应道:“不敢,只是时辰未到,若是白虹贯日,黑狗吞食,邪气压正,会对您不利的······”
恶县令突然暴跳起来怒道:“本官就是天道,我就不信这个卸,你若是下不了手,那我替你代劳。”
监斩官恐慌的急道:“太爷息怒,我这就行刑。”
被恶县令吓得魂不附体一般,监斩官忙转身向判桌走去。恶县令把目光扫向县丞,突然诡异的笑了,忙喊住监斩官笑道:“就这么杀了他,好像太便宜了他,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监斩官被恶县令邪魅的笑意惊愕住,愣了愣,跟上前。
恶县令摇摇晃晃的走向刑场,监斩官跟在后面,少堂像是意识到了这个恶毒的畜生要做什么了。又是一声长叹,赫然间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头戴斗篷之人,紧握着拳头。少堂忙向前挤了两步,摁住他的右手,隐隐听到剑吟之声。
少堂低声叱道:“阁下若是此时动手取了那狗官的项上人头,足以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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