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保会有后来者居上,你却要为这狗官做陪葬,你就能保证再来一个县令会民心所向吗?”
带斗篷之人低声怒道:“怕死的就别拦着我,躲到一边去。”
少堂接着苦笑道:“你最好不要回头,这样会容易暴露自己,你看到的都只是衙差,你想想那些士兵都在哪?”
斗篷之人握剑的手微微一抖,紧张的问道:“:你到底什么人?是敌是友?”
少堂沉声笑道:“既然抱定必死之心,有何惧生死呢?”
斗篷者急道:“我死不足惜,救不了县丞大人,我死不瞑目。”
少堂缓缓的松开手笑道:“那你还是去吧!反正都是一死,何不让他来的快些,这样还解脱的更早些。”
斗篷者猛地一震,有些惊疑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拦着我?”
少堂笑道:“看到一个人生命危在旦夕,援以伸手,不想看到一个蠢猪被自己的聪明害死。”
斗篷者猛地拔动手中的兵器,怒道:“你找死,不要以为在这里我不敢杀你。”
少堂又是笑道:“说你蠢,你还不承认,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你心底最想说的话给讲出来了,那狗官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引你这样的蠢货自动送死罢了!”
斗篷者心底突然咯噔一下,手心冒汗,后背直冒冷气。少堂缓缓地把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斗篷者又是一惊,右手先是一哆嗦,就要拔剑。拔剑的速度像是比刚刚慢了很多,缓缓地又把手给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