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要走的意思,便回过身来向芷鸢道:“殿下,这丫头怕是不肯轻易走呢。”芷鸢坐下,婆娑着桌上一只凉透了的茶盏,道:“她书香世家,白学了那么多诗书,竟连忠君爱国都不懂了,半点骨气都没有。”
奉殷忙收走了茶盏,另外传人送了茶盏来,道:“谁说不是呢?可话说回来,大臣们都没半点骨气,殿下又能指望桃枝那个丫头怎样呢?”
芷鸢叹了口气,并不喝那茶盏,只双手紧紧捂着茶盏取暖,温热的白瓷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带了一丝刺痛,让她清醒,道:“罢了,是本宫强求她了。只是可惜了,当年她外祖是何等的风骨。罢了。”
奉殷点点头,道:“殿下,晚上咱们要过去么?”芷鸢思索了片刻,道:“本宫虽不愿去,却也要顾及着陛下,他是孩子心性,什么也不懂的,若本宫不去,楚帝迁怒于他,或迁怒于宋国,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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