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想问问他，缘何如此清冷疏离，连笑都这样苦涩。然而问出口的话，却是“你前几日可为皇后诊治过？”她周身打了一哆嗦，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又可笑。

“是。”他淡淡道。“可有什么异样？”她问道。“并没有。”他望着她。荣华夫人望着他，又转而把目光放向远处，道：“你不帮我没关系，我自会去查的。阿敏可好？我许久未见她了。”

萧翊神情复杂的望着她，半晌方道：“收手罢，你知道的，你当皇后并无胜算。”荣华夫人冷冷一笑，猛地转过身来，盯着他，道：“你可知很多事，一旦做了，便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