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说笑间,客栈又来了一位中年客人,身后还跟着一队七八人的汉子。
老板娘忙笑着接待:“客观,请里面坐!”
中年客人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道:“不喝酒,每人一碗茶,再来一碟花生米。”
隔着数张桌子,朱慈烺隐隐觉得中年人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
李护凑近朱慈烺,低声道:“陛下,此人是个官,那七八个随行都是官兵。”
朱慈烺微微点头,也看得出这几人的行为有官方做派。
徐盛在那看了半天,同样有着似曾相识感觉,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中年人,仔细回忆了一下。
终于,他想起来了,见朱慈烺出身,低声耳语了几句。
经徐盛这么提醒,朱慈烺也想起来了,原来此人是韩诚科,是都察院的御史。
几年前,韩举人因路引案进京告御状,将整个河南官府搅得腥风血雨,事后朱慈烺替他主持公道,砍了河南数百名怠政的官员,还促成了司法改革。
当初朱慈烺让他担任都察院御史,韩诚科因老母去世,在家守孝三年,守孝结束后便进了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