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贵女受伤,皇子中毒,等传到了京城,需要吃陛下的惩治不说,就连宁疏影的婚事也要受到殃及的。
“看来这凶手是畏罪自尽了,宴心是没有办法继续提二皇子追查下去了,只能请宁伯伯给皇子们一个交代了。”
宴心别过脸去不看那场面,可是声音却并没有任何改变,像是对这场景十分淡然。
看着满地的血色,平南王赶紧舒了口气。
“这是本王分内之事,今日柳侄女多有受惊,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人弄出去,别污了柳侄女的帐篷。”
他叫来自己的侍卫进来抬人,这时候脸上的紧张之色才稍微有所缓和。
这还没喘几口气呢,一个侍女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看样子是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王……王爷!不好了!小姐、小姐她……她……”
那侍女一下子扑倒在地上,拉着平南王的衣服颤抖着。
“小姐?小姐怎么了!”平南王心下一紧,赶紧追问。
那侍女只是痛哭起来,不敢回复,看这样子宁疏影怕是遇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宁伯伯还是赶紧去瞧瞧吧,这里的事容后再议。”
宴心猜想这宁疏影肯定是有因为太子的事情耍花招了,她也不愿意管那么多琐事,赶紧把这些人推了出去。
平南王也没有再多纠结,甩开营帐的帘子就赶了过去。
这一次宴心虽然是打着想要诊治太子的名号才让秦玄琅配合的,结果虽然不如人意,但好歹是他们二人的第一次合作,足够让秦玄琅对自己抛开怀疑了。
鸾儿指导着那些人把地面上清理干净,原本那说供词的侍卫行了礼后就回去复命了。
宴心坐在榻上闭目养神,准备一会儿出去尝尝那些白日的野味,自从她从边关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么新鲜的兔子肉了。
可是外面的人声渐渐嘈杂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些争吵尖叫,连同那乐声都听不见了。
鸾儿起了疑心,与宴心对视一眼后出了帐篷去打听情况。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面露愁容,带了一个并不明朗的消息——宁疏影自缢了。
什么?
宁疏影这样不可一世的女人竟然会自缢,这最直观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对太子的爱而已,可是白日她早就已经劝解过了,而且看她的样子明明就是另外一番打算,怎么可能就这样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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