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了!
尤轻念在房里气得猛跺脚。打从她搬回太子府,至今已经整整十天了。那该死的龙南渊,肯定早已发现,她一气之下离开了皇宫,而他竟然就这么搁着她,对她不闻不问!
原本以为,龙南渊发现她离宫后,肯定会来接她。到时候,她再趁那个机会,把他在琳妃面前对她这个皇后视若无睹的态度,好好挖苦一番。
好吧,她知道他如今是皇帝,可她也是皇后啊,就算不能亲自来,派个太监来宣个旨“请”她回来也不行吗?
结果,她等啊等、等啊等,没等到龙南渊出现,却等着了一队御林军!
“木莲姐姐,你再这样走来走去,我的头都要晕了。”曲安诗一手挣着下颚,一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盖儿,瞧着尤轻念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俊不禁,掩袖轻笑着。
“还笑我?你都不知道帮帮我,亏我当初费那么大劲儿把你救活了,早知道就不管你!”尤轻念瞪了好友一眼,口中虽然骂着,但是心里却着实庆幸她还能好好的活着。一想起半年前的那一夜,当她再瞧见安诗的时候,心差点被吓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个浑身被血浸泡着的人儿,她以为她死了,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页宣纸,连呼吸都要探不到了。她也差点就要死了,是她和爹爹几日几夜未眠未休,才将安诗从鬼门关抢了回来。只可惜那张本可以倾国倾城的容颜…被那道刀痕给毁了。
“皇后娘娘您一气之下拉着我就出了宫,我哪儿有机会在皇上面前说上话啊。我倒是想帮,又能怎么帮呢?”还好安诗她从未在意过自己脸上留下的伤,仍旧整日笑语嫣然地与她说笑:“不过以前倒没看出来,姐姐你对皇上这般情深意重,连吃醋都比别人呛得厉害。”
“我吃醋?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吃醋了?”尤轻念秀气的指指着自己的鼻尖反问,仿佛安诗在说什么笑话。
“那姐姐你在气什么?不就是皇上替琳妃说了几句话,就把姐姐你气得离宫出走,这不是吃醋是什么?”曲安诗玩味儿地瞧着她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上蹿下跳的模样,哪儿有一点中宫端庄的架势。
“他是替她说了几句话吗?他压根儿就是明摆着向着那个女人!”尤轻念愈说愈火,气得直拍桌:“真搞不懂这些男人们,偏要喜欢那些娇柔无力,一阵风儿都能吹倒的女人,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这样,我们做大夫的就别活了,早都累死了!”
“姐姐,你早就不是大夫了,你可是皇后。”曲安诗好心地提醒道。张口闭口的医术医道,那一圃开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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