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系的信函,并着后来一桩桩一件件,国主,你一定不记得了吧?您是贵人多忘事,可是我都记得啊!”芸儿的表情忽而变得狰狞,“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记得吗?”
这是芸儿,此生所有痛苦的根源,芸儿如何能够忘记呢?
在千秋岁,重缘给了芸儿莫大的自由,以及,莫大的尊敬。所有人,都必须恭恭敬敬的唤她一声姑娘好。
这对于芸儿来说,却只有满满的痛苦。这是从,那个要杀了大司命的武林盟主,最后依旧成了大司命的唯一的心上人意中人之后,才开始的黑暗。
芸儿永远也不会问,从前一项对自己温和的重缘,那日似笑非笑的捏着一颗黑色的药丸,硬生生的点了自己的穴道,强迫着自己吞了下去。
那是蛊毒,不会要了人的命,可是会让人疼,剧痛。那蛊虫若是见不得解药,便要与那砰砰跳着的热心较劲,怎么厮磨自不必说,那是要夺了人性命的心痛,切切实实的心痛。
从那以后,每一日,每一日芸儿都必须服用解药。这也就是为何芸儿会将这些连红妆都一无所知的小事记得如此清晰的原因。
每一次,重缘心痛,芸儿便是知道,自己一定不会有解药了,那便又是一个足够要命的夜晚,不至疼的昏迷,终是不算完的。
每每芸儿第二日目光清明的醒来,总是不知道重缘是在何时给自己服了解药的,只是重缘眼里血红,看起来并没有比自己好过的模样。
时常,芸儿意识模糊时,也能听见重缘没忍住的呢喃,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唤着,“芸儿。”
芸儿以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大祭司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芸儿不敢明白,不敢真的告诉重缘,自己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却不是他,只能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是很久以后了,芸儿才终于想明白,原来,那唤的,一直都是,“云儿。”
而自己,一直都只是一个影子。所以,他才会让自己穿红,让自己吃辣,让自己不能哭,让自己笑,却又在自己笑出来时制止。理由不过是,重缘想看那个云儿笑,可她又不笑,不过仅此而已。
所以,云儿明白了,这毁了自己一生的痛苦,皆是源于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罢了。
芸儿始终不理解,为何重缘会如此待她?她不过就是一个冷心冷面的无情之人罢了,又何苦,自己要痛苦至此,宁愿找一个影子,也怪不起她分毫?
这样想想,芸儿只是觉得自己是毫无道理的苦命。只因为那三四分相似的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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