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同音的名字,活活葬送了自己一生。
芸儿记忆最深的,是那日在拢蛟国,重缘好像发了疯,自己却因为没有解药,疼的意识都有些不清了。
第二日,重缘并不似往常一般靠在角落里坐着,屋里只剩下了芸儿一个人。又与往日不同,往日到了第二日,吃了药也就没什么不好的了,可是这次,肩头却是疼的要命。
芸儿这次拉下了衣裙,瞧见了自己活被咬下来半拉肉的肩头。这才依稀想起了,昨夜似乎,重缘当真是在自己疼的发疯发狂时,咬了自己。这是前所未有的,重缘曾经从未真的伤过自己。
“我恨死你了!我恨你!”
这句支支吾吾的呢喃,一直在芸儿耳边回荡。
这是芸儿第一次知道,原来男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是会心口不一的。他真的恨吗?为什么会恨呢?从那之后,芸儿知道了,红妆离开了拢蛟国,和那个一样冷心冷面的武林盟主一起,离开了江湖,也离开了重缘。
本以为,这是自己即将到达地狱的开始,没成想,重缘从那次以后不给自己解药的日子却是少了。重缘似乎是想开了,非但没有再折磨芸儿,还搜罗尽了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玩的给芸儿。
旁人皆将芸儿认作是重缘的亲妹妹,只有芸儿自己知道,这些,不过是重缘想要给那个云儿的罢了。
芸儿看着那天天一趟一趟也不知道累得送东西的下人,那大红的衣裙,自己不喜的吃食,还有莫名其妙的骗小孩的玩具,心里有了一种五味陈杂的感觉。
就好像是烧纸祭奠那死去的人一般。重缘是祭奠的人,那个云儿是死去的人,这些东西就是祭品,而自己,是那被别人控制着的火。
想要什么时候灿烂,又或是什么时候毁灭,全部都由不得自己。或许哪天,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或是一个可怜人,就会彻底破灭。
“砰!”芸儿拽掉了自己外衣的扣子,发出了细小的声音,顺势扯开了自己衣襟,露出了刚刚被红妆刺伤的那个肩头。
红妆只看见了一个鲜红的血洞,这是芸儿刚刚放松下来的源泉。
这一镖刺的很准,彻彻底底的盖住了之前那个重长出的伤口,只是边缘还留着牙印,芸儿迫不及待的想要除去。
“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让他如愿?”芸儿肩头的血印进了红妆的眼眸,“我要的,便是你痛苦,他不如愿!你知道吗?他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自己去,就算是死也想带着你和你一起呢!”
这是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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