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定北侯夫人怒道。
景牧十分顺从的跪了下来,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跪得笔直:“不知儿子犯了何事?竟惹母亲如此生气。”
“你莫要在这里装傻充愣,你在学堂做的那些丢人事都已经传到家里来了。”定北侯夫人又将桌子上的另一个茶杯砸了出去。
直击景牧的额头。
景牧的额头顿时鲜血流了下来。
景牧像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一样,不带任何感情的道:“请母亲明示。”
“景珏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景牧像是被惊住了一样,猛的抬起头,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然后慢慢转变成伤心,终是垂下了头道:“不是。”
“你没有去学堂的时候,学堂一直太平无事,怎么你去学堂的第一天,在学堂读书的人就出了事?”
“听闻你在第一天的时候就与景珏之间闹得不愉快,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母亲是觉得我不祥?”景牧跪坐在地上,甚至还有闲心去收拾地上的陶瓷碎片。
“母亲莫不是忘了我因何去的南疆?冲撞太子的是何人?总不能我替旁人顶了罪,罪名便真的是我犯下的吧?”不带任何感情,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你……”定北侯夫人指着景牧,气得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景牧将地上的陶瓷碎片拾干净,用帕子十分温柔地将它们包裹起来,拿在手中。
随即站起来,依旧是一副温顺的模样,对着定北侯夫人道:“母亲若是觉得人是我害的,就请拿出证据来。只要有证据,无论真假我都认下。”
“但只怕母亲连假证据也拿不出来。”
景牧看着被他气得脸色铁青的定北侯夫人,十分温柔的道:“母亲下一次若真是生气,便找一个碎了也不容易伤人的物件砸。”
景牧看了一眼手中包裹着茶杯碎片的帕子:“像这样连碎片都伤人的物件,母亲下次砸的时候还请三思。”
“伤到想伤的人固然是好,但倘若不小心伤到自己,那便不好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出了房间,碰到了守在院子里的姑姑,景牧将裹着陶瓷碎片的帕子递给她:“姑姑处理了吧,房间里还有一些细小的碎片,还请姑姑尽快找人打扫,免得那些碎片伤了母亲。”
“是,二公子。”
月影院,景牧流了些许血,昏昏沉沉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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