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回到月影院。找出了一粒药丸,借着水服了下去。
脑子才算清醒了一些。
不孤处理着伤口,看着快要昏睡过去的景牧,十分心疼的道:“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尽管这里是他的院落,但并不是说这个院子就是安全的。
隔墙有耳,还是要防的。
“是,不孤说错话了。”
“倘若今天晚上我又不好了,不要惊慌,也不要声张,更不要请大夫,等着那边的人过来。”
景牧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今天的这些血量虽然并不多,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都没有滴到地上。
但是这些血量已经足够打破他体内各种毒的平衡了。
不孤在替他收拾好之后,便退了下去,留景牧一个人在房间。
景牧坐在房里静静地看着书,倘若这次真的毒发,那便是一次不在毒发规律之内的毒发。
景牧不确定玉文溪以什么身份来?什么时候能来?
毕竟玉文溪刚刚来帝都不久,连接他的住处与她的住处的枢纽还没有完善。
可以说这次的意外不仅打乱了他的脚步,也打乱了玉文溪的布局。
景牧静静的忍受着毒发带来的疼痛,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刚刚回到院子时服用的那颗用来平衡体内毒的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服的原因。
景牧觉得效果还是蛮好的,起码现在头昏得不是那么厉害。
景牧一只手支着头,大约病中的人都会难免脆弱一下的缘故。
景牧也觉得有些难过。
从前在南疆玉家药房的时候,他毒发还有邵容却陪着。
那时虽然觉得疼,对死亡充满着恐惧,却并不孤单。
而今回到了这里,一路走来,不知道踏着多少人的鲜血才回到的故土,却在这个毒发的夜里,让他觉得格外的孤单。
景牧唇角微微笑了笑,他既然选择了动手,便是确定不会被人发现。
他动手也考虑到了如此巧合,有人怀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却没有想到他的母亲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杯子砸向他,还将他的额头砸出了血。
流出的血是不多,却也足够他吃一番苦头的。
在景牧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之前,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碰他。
景牧强撑着睁开眼睛,十分勉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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