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道:“姑娘来了啊?”
“听闻二公子毒发了,我来看看。”玉文溪没有过多的解释。
她这次来其实是冒着十分大的风险的,景牧出事的时间十分突然,而他们那边还没有找到一条能够随时见景牧,且被发现的风险非常小的路。
倘若这次不是贺邢用药将可能会见到他们的人迷倒,恐怕他们想要出现在景牧的身边,还需要更长的时间。
届时,景牧的身体状况能不能等,那就未可知了。
景牧出事的经过,玉文溪大致也清楚了,简直有一种想爆粗口的冲动。
他们这边费心费力的想要留住景牧的命,而这位定北侯夫人却要置景牧于死地。
这可真是……
玉文溪将贺邢开的药丸放在水里融化,然后将水喂给景牧。
在做完这些之后,玉文溪又守了一会儿,确定景牧眼下已经安全之后,加上确实不能多待,便带着贺邢离开了。
学堂也是有休假的,一般都是上六休一,即便是,景牧第二日没有出现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但是他头上被定北侯夫人砸出的伤却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学堂。
“听说了吗?昨日二公子脑袋上被侯夫人砸出了一个窟窿。”
“听说了,听说了。听说流了一脸的血呢。”
“二公子?他算哪门子二公子?一个在穷乡僻壤之地长大的人,比起世家公子,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一个人嗤笑道。
“怎么会被砸出一脸血呢?是做了什么惹怒夫人的事吗?”另外一个人一脸担忧道。
“听闻是侯夫人也知道了昨日学堂里发生的事情,说是景珏突然病重和二公子有关呢。”
“二公子!这又何从何说起?”
颐养园,若不是这么多年修养的原因,老侯爷简直是要指着玉纾忧的鼻子破口大骂,便是如今未曾破口大骂,脸色也十分难看的道:“你看看你自己做的蠢事。”
“景珏中毒,大夫都说了是误食了东西。旁人也没有想到景牧的身上,你这倒好,上赶着给人递把柄。”
“父亲,我不过是一时心急,听信了谗言。牧儿自小送离我身边,我也是怕他在外面长歪了才如此的。”玉抒忧扯了扯身旁定北侯的袖子,示意他为她说话。
定北侯在得到玉抒忧的暗示之后,行礼开口道:“父亲,抒忧也是一片好心。”
“她有好心,但为什么做事就是不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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