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冷冷的看着玉抒忧与定北侯道:“景牧此番回来,且不说他身上有没有功名,本就是受万人瞩目的事。”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定北侯府的日子过得太过安稳?”
“儿子不敢。”定北侯低头道。
“儿媳不敢。”玉抒忧也低头道。
“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你冲动莽撞不要紧,却让家里出了原本不会出,也不会有的丑闻。”
“儿媳知错,是儿媳莽撞了。”
“景牧呢?”老侯爷看着他们问道,就看着他们迟迟不答,觉得十分头大。
复而问身边的小厮道:“二公子呢?”
“应该还在自己的院里,今日并无人看到二公子出来。”
“去请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小厮独自回来禀道:“回老侯爷、侯爷、夫人的话,二公子身边的小厮说,二公子病了,不便前来。”
“他是不是在和我闹脾气啊?我昨日不过训斥了他几句,今日请他,他还不来了?”玉抒忧十分生气道。
“闭嘴!”老侯爷忍无可忍:“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吗?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去问问他吗?问他为何病了?”
“是。”
不孤看着都进月影院的老侯爷、侯爷与侯夫人,立刻走上去行礼道:“小人不孤见过老侯爷、侯爷、夫人。”
“景牧呢?听说他病了,我们过来看看。”老侯爷十分和蔼可亲的道。
“二公子刚喝了药,没有多长时间,眼下还在睡着。”
“无妨,我们就是进去看看。”
不孤没有将人拦着的理由,跟着他们一起进了景牧的卧房。
老侯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毫无血色,头上还裹着纱布的景牧,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你家公子生了什么病?可有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