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回到房间的时候,虽然时辰已经不早了,但景牧仍然没有任何睡意。
景牧换了一身公子牧的衣服,便出了门,只是不知不觉的边走到了定北侯府在北疆的宅子。
只见里面还是灯火通明,这个时间灯火通明,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景牧掏出了一些铜板,放在还在行乞人的碗里,开口道:“敢问定北侯府今日有什么发生。”
“定北侯夫人不远千里的从帝都来了北疆,车队也刚刚到,眼下正往里面搬东西呢。”
“你说这都是定北侯府家的儿子,怎么景牧过来那么长时间,定北侯府的人都没来,这世子一过来,定北侯府的人也跟着过来了。”
“可见人与人之间就是不一样。”
即便景牧知道对方的话只是随口感叹一下,但是仍然不可避免的被扎了一下。
有时候,无心之言,最伤人心。
景牧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定北侯府,又在行乞人的碗里放了一些铜板:“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多谢贵人,多谢贵人,上天一定会保你一辈子平安富贵的。”
景牧没有走远,这句话不可避免的落到了景牧的耳朵里。
平安富贵,富贵他还有可能,至于平安,此生恐怕再无这种可能。
从他成为毒人开始,普通人的生活就已经成了他可望不可即的梦。
景牧漫无目的走在街上,清冷的月光打在景牧的身上,让他的背影显得格外的孤独与寂寥。
景牧走累了,看到一家还在营业的酒馆,便走了进去。
原本只想吃些东西暖暖胃,只是没想到会遇到程筠墨。
程筠墨也在景牧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了景牧,眼里也十分惊讶。
她原本是雕刻木头的时候饿了,便出了找些吃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景牧。
不对,也不应该叫景牧。
他眼下的穿着与她一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显然不能让人知道他就是景牧。
“好巧,要吃些什么?我请客,也算是敬缘分。”程筠墨笑道。
“敬缘分。”景牧失笑道:“这样的理由,大概也只有军师能够说出来了吧。”
“就是找个理由而已,至于是什么理由,又不重要。”程筠墨毫不在意的道。
“军师真洒脱。”景牧要了一份汤,与一些点心做到了程筠墨对面。
程筠墨将自己刚刚上的菜往自己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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