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墨一愣,居然这么快。
转而一想,发现这庆功宴也并不算早,只能算是正常流程。
“既然要结束了,那就让弟兄们好好乐呵乐呵吧,这一段时间你们也是辛苦了。”程筠墨收敛住失态的情绪,吩咐道。
“是,多谢军师。”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下去吧。”程筠墨淡淡的道。
居然是最后一天了。
倘若景牧要动手的话,那一定会选择在今天晚上的庆功宴动手。
因为只有今天晚上,军营的防卫最为薄弱,场面也最为混乱。
真的发生什么意外,都是不可控的。
程筠墨叹了一口气,她也要做出选择了呢。
景牧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天慢慢的黑下来,在夜幕降临之后,苍白的手从宽大的斗篷里伸出来,接过玉文溪递过来的毒。
看了一眼,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药了。
程筠墨只要服下去,活命就不要说了,便是尸骨也不一定能保得住。
是真正的尸骨不存。
只是这个药若想连尸骨都不留,还需要时间。
景牧不动声色的将玉文溪给的药,换成了自己准备好的药。
在玉文溪的眼皮子底下,他或许不能保住程筠墨的命。
但保全她的尸骨还是可以的。
这恐怕是她唯一能为程筠墨做的了。
景牧将药换好,看了玉文溪一眼:“走吧,时间到了。”
“在我做事期间,希望姑娘不要过多干涉,远远的看着就行了,不要试图知道我究竟怎么办到的。”
“倘若姑娘不能安分守己,无论后果是什么,我都一定会终止这次行动。”
“到时候,为这次行动付出代价的,可就不止我自己一个人了。”
“或许是整个玉家。”景牧好不在乎的道。
“公子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些卑劣吗?”
“不觉得,只要姑娘确保邵容与的安全,以及不干涉我的行动,我刚刚所说的都不会发生。”景牧淡淡的道,没有任何感情。
“公子放心,邵容与在文溪那里绝不会出任何问题,文溪也绝不会试图干涉公子行动。”玉文溪咬牙切齿道。
“不会就好。”景牧淡淡的道,并不理会玉文溪的态度。
景牧出了家门,坐上了并不显眼的马车,在刚刚坐上去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玉文溪十分憋屈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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