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牧,却并不敢打断他。
毕竟眼下已经开始行动了,景牧有一句话说的对。
倘若这次的行动牵扯到玉家,她是担不起的。
玉家靠毒术起家,对于族人的约束并不够,玉家人做出来的荒唐事,只她知道的就不少。
更何况,玉家私制毒人一事。
倘若玉家人招致大规模的调查,很难保证没有泄露的可能。
在南疆,他们可以威胁那些有可能知道的普通人,难道他们还能威胁世家?
又或者皇族的人吗?
玉家虽然在景牧的谋划下,成了南疆的霸主,但是比起底蕴深厚的世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玉家的情况,玉文溪才会如此的憋屈的被景牧轻而易举的威胁。
景牧可不会去管玉文溪心里想的什么,他现在自己都已经在自顾不暇了。
难道他还要管一个仇人的情绪?
景牧在下了马车之后,便一个人往目的地走。
孤山虽然不是很高,甚至许多人都用小土堆称呼它。
但毕竟还是有一些高度的,山顶的风微微有些大。
景牧在等程筠墨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拢了拢身上的斗篷。
程筠墨在接到消息的时候,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庆功宴。
与其说是她的庆功宴,倒不如说是北疆军营在找一个理由放松。
至于她本人在不在场,酒过三巡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
北疆的烧刀子素来是极烈的,为了方便脱身,程筠墨一口气喝了好几碗烧刀子。
虽然还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但也有些醉意了。
程筠墨将她想要给景牧的东西带身上,这种程度的醉酒,让程筠墨做事大多时候只能依靠本能。
程筠墨一身酒气的来到了景牧的身边,景牧连忙扶住一身酒气的程筠墨,皱了皱眉道:“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程筠墨十分不舒服的摘下了面具,一脸憨笑的看着景牧:“阿归,我喜欢你。”
景牧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皱了皱眉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几碗而已。”程筠墨笑呵呵的趴在景牧的肩头道。
“北疆的烧刀子?”景牧一边扶着程筠墨不让她倒下来,一边在明知道应该把她推开的情况下,却又迟迟不将人推开。
“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没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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