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用楚族宗祠将她留在这世上,程筠墨却偏偏要与我作对。”
“我不能杀她吗?”玉明哲冷笑道:“楚族都灭在我手里,区区一个程筠墨我有什么可顾忌的?”
景牧沉默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变成毒人?”
“不是我。”玉明哲压住刚刚心底喷涌而出的恨意,淡淡的道。
“你来的那一年玉家正值内乱,将你变成毒人不是我的意思。”
“但等我回来之后,你已经毒人化了。大错已经酿成,在无可回头的机会。”
“而将错就错便是当时最好的法子。”
“玉家药房中的大夫是最了解毒人的,你只有在那里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
“因为玉家私至毒人一事,并不能大肆宣扬。”玉明哲十分冷静的道。
“其实最好的方式是杀了我,人死了之后就不能开口说话。”
“将我的死做成意外不难吧?”景牧淡淡的道。
复而带着些许疑惑反问道:“所以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你是纾忧的孩子,纾忧是我与玥玥唯一的孩子,是被我从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就算是爱屋及乌,我也不会动你的。”
如若不然,他又怎么会在明知道会养虎为患的情况
下,还没有任何作为呢?
“那你为什么要将母亲嫁去帝都。”
“理由不是显而易见吗?”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他为了能够完成称霸南疆的野心,从而私制毒人的事,迟早有一天帝都都会派人过来。
纾忧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可以不为自己做打算。
却不能不为玉纾忧做打算。
从玉纾忧嫁去帝都定北侯府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算不上是玉家人了。
南疆与帝都之间相隔遥遥,在没有任何书信来往的情况下,玉纾忧是不会清楚玉家的事。
这样一来,即便玉家有朝一日出了事,也不会牵扯到玉纾忧的身上。
玉家在时,是玉纾忧在帝都的底气。
玉家不在时,也不会成为玉纾忧的累赘。
他可能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应该还算得上是一位好父亲。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女儿受苦。
更何况,玉纾忧便是在玉家的时候,也从来都不知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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