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事。
即便是玉纾忧因为玉家的事在劫难逃,定北侯府也会看在她侯夫人的身份上,不会作壁上观。
像定北侯府这样的老牌侯府是最怕失了颜面,所以,无论定北侯府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都不可能真的不管玉纾忧的死活。
反而会为了名声,为玉纾忧开罪。
“外祖真是好算计。”景牧忍不住感叹道。
复而又带着些许讥讽道:“外祖不会以为这样就不会连累到母亲吧?”
“玉家倒下,玉家所做的事,便成了天下人皆知的事。”
“玉家制作毒人,玉家家主虐待自己的外孙。”
“届时,玉家不再是母亲的底气,反而是母亲的污点。”
“母亲在外祖的照顾下一路顺风顺水,如此落差,外祖觉得母亲会如何?”景牧就像是在评价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客观到几近冷漠。
“所以景牧,这是我想要拜托你的事。”
玉明哲从来没有想过玉家会这么快败落,他自己养出来的女儿秉性如何,他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
这些年,他不让玉纾忧往玉家送家书,难道玉纾忧这些年发生的事,他就真的毫不知情吗?
玉纾忧从来没有吃过苦头,因为玉家的缘故,所以在定北侯府她也从来没有吃过苦。
没有捱过苦的人,便不会明白世态炎凉,更不懂得低头。
所以,哪怕他费尽心思的将她从玉家这件事摘了出去。
玉纾忧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我不会答应的。”景牧十分果断的拒绝道。
“她是你的母亲。”
“母亲如何待景牧,外祖难道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景牧看着玉明哲反问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终归是他把玉纾忧养的太过不谙世事,以至于行事全凭喜好。
“你从前是最希望回帝都的。”
“那是从前,人都会变的。”景牧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景牧,玉纾忧没有什么好名声,对你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在感情牌没有任何效果了之后,玉明哲冷静的威胁道。
“您觉得我会在乎吗?”
“公子牧是个什么名声,外祖最是清楚。”
“外祖也知道,毒人向来不得常人寿,所以我在乎别人做什么呢?”
“她终归是你的母亲。”
“可我这一路走来却从未依靠她分毫。”景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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