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时候?”
“不多,也就短短的一会儿。”
“你从这里跑出去时,房门难道开着?”
“没有啊,我顺手拉上的。”
“回进来时门还拉着吗,还是怎么样?”
“我记得也照样虚掩着,并无变动。”
“那么你进来以后,可觉得室中有什么异状?”
“完全没有。因此我根本不知道失窃的东西。”
聂小蛮交抱着双臂,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么你后来有没有再度出去过?”
田蒙正摇头道:“没有了。我重新上床之后,不久便睡着了。”
“你睡之前可曾把室门挂上?”
“没有。但我睡时并不怎样深沉。因为我有些头痛,时常翻来复去。假如有人开门进来,我一定会惊醒的。”
聂小蛮又低下了头,默默地思索着。纪少权仍坐着不动,也不插嘴,眼光却不停地在这几个事主脸上暗暗地打量。
又过了一会,聂小蛮终于仰起头来,向田有禽问道:“这箱子的钥匙是谁执管的?”
田有禽把眼睛瞧着他的夫人,答道:“那是内人管的。”
那妇人不等聂小蛮发问,先开口答道:“钥匙常在我的身上,从来没有离开过。”
聂小蛮道:“哦,那么夫人到了这客栈以后,可曾开过箱子?”
妇人疑迟地答道:“箱子是开过的,不过我都是马上关好的。”她长吸一口气。“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小蛮眼睛中放出光来,问道:“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