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兄弟三人,最应心安的便是师兄你,问我何故?”
皈聪哼了一声,语气难以为善,重重道:“师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简单,搜寻之事是尊西方法旨行事,诸事皆有定论,由不得我们担心,何来心中不安之说?”皈勇不徐不疾,淡然道:“至于弟子身故,师兄你亲自取那钵盂,告知他们乃是西方法器,励其置身险地,个个皆是你亲手交付,亲口所言,自然猜到了这般结果,又有什么好眼下不安的呢?”
“你!”皈聪被这几句言语一激,顿时忍不住睁眼转头,便要争论:“如此说起,倒好似我一个人的主意似的,你切莫忘了,此事你我三人皆有份……”
“莫要争执!”两人言语不善,那居中方丈赫然开言,喝止两人的话头,才道:“皈勇,你还在为此事烦恼吗?”
“皈祛师兄,我只是觉得众弟子有些凄凉,心中不平……”
“你还是着相了,生死只是皮囊,哪来那般多的讲究?”方丈皈祛淡淡道:“真正的解脱乃是西方极乐,我等弟子如不是如此大智大勇,舍身险地,又怎能得西方乐土收容,虽然我等用此假钵盂,亦是为了壮其胆色,鼓其勇志,手段虽坏,但结果却是为了他等好,此才是真正的大善!”
“师兄说的是。”方丈开口,便是皈勇也不敢多言,只能老实应声。
“至于你,皈聪,你也是太过痴迷,旁人如何说话且由他去,只要心中坚定,佛性自生,他人言语与你何干?”
皈聪也双手合十,俯首道:“师兄教训的是。”
三人年岁都长,但皈祛作为师兄,仍一如当年般教诲,二人皆是不敢多言。
“此节就此揭过,你二人都不许再提了,”皈祛方丈停了停,又才问道:“此次该你们何人前往了?”
两僧想了想,都道:“此番查证轮到皈泫师弟了。”
“皈泫吗?”皈祛想了想道:“枯鱼所去的是何地?”
“梅山,距离有些远,要赶到纵地神光的范围内至少还要两月。”
“让他驾云舟去吧,速去速回,切莫耽搁。”语毕,皈祛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木鱼声再次缭绕响起,充斥着整座后殿。
此事本是皈聪长老负责,他刚要起身,那皈勇长老已长身而起,合十朝两人行了个礼,自顾自的取了佛坛供奉的六宝如意降魔杵,也不说话径朝后厢而去,倒是让皈聪有些莫名。
很快,他便出现在了皈祛的厢房中,比起方丈和二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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