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递给她,又摸了摸她头顶:“白家小子是个好孩子,你这次和他去什么也别想,就当是去游山玩水的散心。娘和我说了时耀的事,有白简陪着你我也安心些。”
俏枝这才想起来被她丢到爪哇国的牌位,有些犹豫的和沅桥讲了衣冠冢的事情。
听了来龙去脉,余沅桥果然皱了眉头,语气也带了几分严肃:“这种事情,你当初怎么不和娘说明白?”
“我...当初可能脑子太乱了...”谁知道原主为什么要说谎啊!
“衣冠冢...看来你回鄢陵是必要的了。这件事恐怕没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且你最好和白简也说下,那个道观,有些不同寻常。”
“那个道观有什么问题吗?”俏枝有些不明白。
“单拎出来都不是问题,但合在一起就有问题了。”余沅桥又摸了摸她脑袋,“这事儿和咱家赶得太凑巧了,时耀的病因我只听你描述不敢妄断,但肯定不是道士说得冲撞鬼神那么简单。”
“哥哥的意思是...时耀是被陷害的?”
“不确定。”余沅桥摇摇头,“我也见过时耀几面,虽看着瘦弱,但也还算健康。这事儿,实在有些蹊跷。”
“好吧...”俏枝点点头,又想起来家书的事,“大哥,驿站丢信很严重吗?”
“不严重啊,几乎没有。每段路程都有派送专员。怎么突然问这个?”
“嗯...姐姐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搬去鄢陵之后,就和你们断了联络。我一直在给家里写信,但你们从来没收到过。家里的信,我也没收到过。”
“...”余沅桥头疼的揉着眉心,“小妹,我一直在军队。对你和时耀实在不了解。你之前和他经历过什么,说详细点儿给我听。”
于是她便将所有的事情都原本的复述了一遍,有些原主记忆也很模糊的,便含糊跳过,从一开始的私奔鄢陵,再到时耀生病,去世...仿佛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开始还只是简单的叙述,渐渐的她开始提出疑惑,也不管余沅桥会不会解答,便继续往下讲,直到口干到不行,才终于停了下来,等待哥哥的看法。
剥丝抽茧,余沅桥自认没那个能力,但从俏枝的叙述中,他也明白这事并非表象的那么奇诡,就像俏枝说的,里面可能含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大阴谋。
余沅桥还在沉思,俏枝也没开口打扰。他沉思的时候,那股军人气概便不由得显现出来,没有居家哥哥的和蔼了。可能是长期军旅的原因,他的身形比白简更高大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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