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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聪想了想“裹尸布”几个字,基本上明白白衣是如何想到这个线索的。他倒是一幅好长官的样子,点点头,“你还算机灵。”
“自然,一个人在空雀军呆过,怎么没人能说他的来历?或许不了解底细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解底细的人呢,都死了。死人的事儿,就要去寿衣店查,这个道理,我很懂的。”
侯聪憋着一股想笑的冲动,脸上依旧是一幅冰雕的表情,把话题扯回来,“两年前的九月——”
白衣接过了话茬,似乎怕自己想好的答案,被侯聪抢了去,“太子爷就在两年前的九月,在郊外祭祀的时候,遇到刺客,有空雀军将士护驾而死。”
侯聪想了想,“那件事我记得。时间对的上。”
当然了,“太子遇刺”这种事,涉及太多,细节不会让太多人知道。既然没有细节的话,这种事,就不该在长空回家和她眉飞色舞地聊起外面的世界的热闹范围内。那白衣是如何知道的呢?
侯聪看着白衣不言语了,只顾换衣服,咳嗽了一声,示意马车开动,“你接着说,不要以为我说了那些,就是打断你的意思。为太子爷护驾而死,自然有专门的工坊做这些,为何拿出去做?”
白衣这时候把夜行衣穿好了,抬头看着侯聪,似乎是要取得认可的样子。侯聪觉得她这身衣服穿戴的效果吧,依旧有哪里不对,但没有昨儿夜里那么别扭了。他替她把几乎踩在脚下的杏子红衫子拿起来,“你要叠叠好,不然,再穿上就是皱的。你就要从茶楼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回家,懂吗?”
白衣接过衫子放在膝上,回忆着奶妈子们的操作有样学样,显得安静乖巧。侯聪对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很简单,死的人数,比宣称的多。一部分是真的护驾而死,另一部分就难说了。可是至少那个贾哑巴,认为他们也该享受国士之礼。”
“哦,原来如此。”白衣说。
“两年前九月的时候出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哥哥说的?”侯聪还是很介意这一点,就是白衣如何把查到的事,联系到了空雀军头上。
白衣摇摇头,也不想想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多么气人“独孤正说的。我想着,你这两天凶得很。我翻了半天账本,也不知道死人是哪里的,说不定要挨骂。就去他家找他了。他正好从外头回来,就告诉我,一定和空雀军有关。”
“我哪里凶!你现在倒是满大桐城转悠得很溜!”
马车里沉默了下来。他们停在了和昨天不同的地方,白衣要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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