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他的心?”
“啊?是吗?”
青松不理她了。白衣恼恨没把“小侯聪”抱来,现在怀里空落落的,夜晚又冷,只好把终归没叠好的衫子盖在身上,朦胧睡去。
等她醒了,居然已经身在茶楼。霞光万道辉映着茶香和点心香,昨日那个七八岁的小厮听到声音过来,就站在门口,“大公子早已来了,吩咐说姑娘醒了就过去。”
白衣连忙下地,小小慌乱中及时记起来把夜行衣换下去,不过身上的衫子确实皱巴巴的。小厮就在门口等她,带着她来到二楼昨天那个靠窗的座位。
侯聪拿筷子戳开了一个包子,让她看里面的羊肉,“坐下,吃吧。”
白衣边看他的脸色边坐下,他今天换下夜行衣后,穿了件黄绿色的簇新的衫子。“贾方的行动一切如前日。因为我们知道了暗道,所以见到了他和哑巴老头儿。一会儿,继续跟踪的人就回来了。”
他刚说完,荧光就来了。
“大公子,贾方从赌场荷官手里接下的东西是黄眼藤。由哑巴老头送给城西一个方姓人家里。邻居们说,那家里的老头子尿血尿了二十几天了。方家原本有个空雀军校尉,两年前为了护驾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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