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歌完婚才是,您看在本王与卿歌两情相悦的份上就饶恕了我二人一次吧。”君玉城倒是极会说话的,只是几句就将夜临渊定位为一个舍不得儿女的长辈一般。
一般这样说话,就算是对方多么的不情愿,在这样多的人面前自然是要同意的。
只是夜临渊却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那银白的衣袍就好似是自带着寒气一般,他不过是向前走了几步,周边的人就已经是瑟瑟发抖没一个敢抬头的。
谁不知道,这叶卿歌可是夜临渊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弟子。这宠爱程度可想而知的。
而叶卿歌从始至终只是抬头盯着夜临渊,没有丝毫怯懦,但是那眼神中却也包含了太多太多。
太过复杂。
“你,可知错?”夜临渊终于开口了,却并不是回答君玉城,而是双眸凝视着叶卿歌罢了。
叶卿歌面上带着冷笑眼眸中带着轻蔑。
“徒儿不知。”叶卿歌语气冷然顺手揪了一把君玉城想要将这货给提起来,毕竟如今也是他娶自己,但是事与愿违,叶卿歌本是极为想潇洒的伸出那白嫩的纤纤玉手想将那君玉城提起来然后再去很是豪气的说自己只是随便嫁个人而已,有什么大错。
然而,手刚伸出去,提起君玉城的衣服的时候,她就明白自己错了。
她竟然忘了考虑这个君玉城的心胸。
叶卿歌吃力的用力将君玉城往上提,一把提着那领口的她基本上是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而那君玉城却死命的往下拽。
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这种时候,简直就是枪打出头鸟了,这是非要让他去做那个出头鸟不可了。
瞬时间,大殿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极为尴尬的气息,叶卿歌死命的将君玉城往上拽,而君玉城憋着气几乎要被勒死的不起来。
就连一旁的无双看着这都是用力的憋着笑。
而夜临渊却只是一直盯着叶卿歌。
“既不知,为师自当好好教导你。至于三王爷,本座曾放出过话,叶卿歌的婚事除了我,无人可应允,三王爷便自查律法好生更正。”夜临渊话音刚落突然便如同风一般的速度就已经移步到了叶卿歌的身边顺手就提起叶卿歌的后背衣服随即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大殿。
而叶卿歌只是感觉到眼前一抹吧白光刚划过就已经换了个地方。
依旧是熟悉的地方,叶卿歌却已经不能如同曾经一般对着地方满怀新鲜与欣喜。
叶卿歌站在那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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