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面前便是洗髓池,身后就是那草坪桌椅。
而夜临渊此时就坐在那一旁的座椅上,他慵懒的靠在那座椅侧上,单手支在旁边的白玉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支着头,墨色的发丝若泼墨一般随意散乱而下。
这场面就如同第一次来这国师府中入 洗髓池一般。
但是叶卿歌此时却觉得那样的生硬。
“叶卿歌,你的胆子倒是包天的大了。”夜临渊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依旧淡然,轻飘飘的,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如同一抹云烟一般。
叶卿歌却只是咬咬唇,眼中有些讽刺。
那时,不嫁还能如何?若是他这个当师傅的能帮到她一点,她何至如此?何必,已自己为赌。
委屈,自心底涌动将胸腔完全填满。
“师傅过谦了,卿歌的只是自救罢了。”叶卿歌声音极为冷然,虽口上说的是师傅,但是语气中却只有生硬。
夜临渊却笑了,只是,那抹笑意自眼底极快飞逝而过,快到叶卿歌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在怪为师。”夜临渊说的并非询问,而是肯定。
叶卿歌干脆直接走了几步一屁股就坐到了夜临渊座下那蒲团上。她仰着头眼中却还是带着些情绪。
“徒儿不敢。不过是随随便便嫁个人罢了,又非多大的事,师傅若是嫌徒儿未曾通知,如今徒儿补上,如何?”叶卿歌心中有气说话也顾不上那许多。
果不其然,夜临渊的眼神在那一秒便变换而过。
叶卿歌只感觉似乎突然有一抹疾风飞逝而过便突然被一把捏住了下巴。
叶卿歌楞了下面前却已经是夜临渊,他单膝蹲在地上,一只手搭在膝盖另一只手死死的捏着叶卿歌的下巴。
银白色的面具下看不到面容,但是那双手深邃至极的眼眸此时却冷的如同冰窖。
他紧紧的盯着叶卿歌,那寒气似乎都要将叶卿歌给冰冻。
就算是此时尾巴刚翘起来的叶卿歌都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
“师……师傅,这是干什么!”叶卿歌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要那样的胆怯,但是话一出口却还是有些怂怂的。
“随便?”夜临渊声音若那千年冰块,既冰冷,又尖锐刺痛,冷然而又深邃的双眸轻轻眯起,那表情,让叶卿歌更心里都发毛。
“师傅……其……其实吧,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嫁个哈,您先不生气。”叶卿歌咽了咽口水,刚刚的意气风发在夜临渊的脾气上来时瞬间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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