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噩梦的开始。
张绍妻妾成群,他来到酒楼看到了妩媚的笑语,他连续七日重金买她单独一曲,笑语不屑一顾,屡屡拒绝;张绍穷追不舍,屡屡骚扰,后来张绍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求娶笑语,笑语笑道:“张公子妻妾成群,多年来膝下却无一子,笑语本是尘土,欲母凭子贵,日后飞黄腾达,奈何公子不举,不在笑语终身的考虑范围之内。”
满座笑讽,张绍成了整个锦安城的笑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本是低贱可得的东西偏偏觉得自己多高贵。
张绍请来了风流成性的齐铭,在酒楼上演了一出刺杀燕王,这下郑葶苈不高兴了,谁这么大胆敢刺杀他的儿子,好巧不巧郑葶苈刚好派张振监察此次案件,酒楼庄主被捕,张绍将笑语绑回了府中。
张绍对笑语打骂羞辱,笑语阴差阳错奉承着张绍。
小小的一间房张灯结彩,红烛满屋,笑语砸碎了茶壶,在侍女来收拾之前取了一片尖锐的瓷砾,那一日张绍喝的烂醉,张绍对下人道:“贱奴就是贱奴,只配自称奴婢,就她这肮脏身份,还想母凭子贵?我让她这辈子都下不了蛋!”
张绍打发了下人,独自推门进去,笑语笑容明媚,拿着红绸诱惑张绍,一把勒住张绍的脖颈,拽着瓷片就往他脖子上插,一连捅了几次,鲜血渐了她一脸,她入魔地笑着,看着张绍瞪着眼说不出话的样子,勾起了满意的笑,嘴上还说:“我身份肮脏,再肮脏也轮不到你来践踏,你想毁掉我,我就要你的命,呵哈哈哈……”
她一身红衣,鲜血为她的红妆添上了几分妖媚,手上拽着瓷片,瓷瓶也将她的手割伤,她端庄地走出房间,侯府地下人看见她惊慌失措,大喊:“伶妓杀人了!”
后来有人拿着长长地棍棒打她,又不敢靠太近,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他,笑语每挨一下打,她就踉跄一次,直到撑不住摔倒在地,但只要她还能站起来,她都坚定着朝侯府的大门迈去。
终于棍棒打在了笑语头上。
她在牢里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她杀了人,是牢里的狱卒在拷问她时,说出她都做了什么。
她好像想起来了又好像没有想起,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清醒,可牢里的刀好像很钝,每一次挖她身上的肉,都要好久好久,久到天渐渐昏暗……
“你是个伶妓,就该有伶妓的样子,就该顺从权贵,不要失了规矩。”
真的好痛啊!我好痛啊……
她若顺从一点乖巧一点,她这一生会不会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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