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将军,晚辈无意冒犯,陛下令晚辈前往护驾,还请老将军允晚辈携三五人手入宫见驾,一睹陛下安危。”程天望的性子算急的,可他也懂得其中利害,特别是在锦安这种地方,情况瞬息万变;曾经武场争功名,郑扬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甚至开始畏惧这座皇城,说着两边都讨好的话。
沈长英见之无动于衷,谢谦对程天望的表态没有过多仇视,小儿独闯锦安会怯场当属正常,他透过脖子上架着的寒刃反射出的目光直逼陆爻,玉面白衣,狸狐心思。
陆爻看出了程天望那后怕的眼神,他也明白,一个小儿的低俯请求不足以让沈长英卸下刀刃,台阶已搭,大佛还得场面人来请;陆爻恭敬道:“不如这样,陆某愿为程都尉担保,还请沈老将军替程都尉请见陛下。”
由沈长英亲自证实御令真假,再行放行最合适不过;然而一旦证实御令为真,说的好听的是沈长英做事谨慎,不好听的就是沈长英无视御令、延误御令效用,这罪名对于一个老将来说,恐毁英明。
沈长英狐疑一视,收剑道:“我随你们一同觐见,你们的兵还是留在宫外的好。”
有人作保,程天望也被请进去了,御令一事就此了结,这无疑是最理想的局面;只是无兵相护,陆爻和程天望踏进这扇宫门,便如入龙潭虎穴。
“怎么,当年武场夺魁,程都尉亲眼目睹郑氏的小将军丧命于此,不敢进?”陆爻站直了身子挑衅程天望,而后拍了拍程天望的肩,一副老父亲的慈祥样,予人以孤勇之力,继续道,“来都来了,还怕这座皇宫会吃人吗?”
待几人踏入承明宫,一切都落了定数;郑葶苈眉目一展,其气势、胆魄已经可以凌驾万物,她以俯瞰之姿向齐延宣告:“齐延,你败了。”
齐延不答,沈长英对御令的事只字不提,率先禀道:“陛下,凤鸣军指挥使林海南与百骑将军何寅立下生死状,对赌凤鸣军指挥权,后惨死于北大营擂台;今日卯时,凤鸣军在何寅的带领下,先是火烧锦花江渡口,再者大乱北营兵力部署,辰时,何寅等人与奉字军指挥使吴怀恩共谋北逃。”
谢谦抿嘴一笑,抱礼道:“陛下,西城门亦有凤鸣军作乱,允州都尉程天望援助及时,现已平乱。”
随之,陆爻抱礼道:“臣陆爻,于依柳亭截杀德州叛乱的元氏部队。”
“哈哈……”齐延静静地听着三人的诉说,他们皆为争功而来,没有一个人敢攀咬自己,齐延不觉低笑,笑郑葶苈一介女流在朝堂上指指点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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