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笑了,言:“孟姐姐,这人是本座的朋友。”
郑孟氏道:“退下。”
那两人退后,沈均松了口气。
楚云天寒暄道:“孟姐姐怎么了,这么大动肝火。”
郑孟氏好像又找到了靠山,指着齐延道:“他杀了郑青河。”
齐延也很冤枉啊,但他不说。
楚云天笑看齐延,阴阳怪气:“殿下不辩解一下吗?”
“并不想。”齐延依旧冷冰冰,厉目威言,“若是你们执意诬陷本王,后果自负。”
“姐姐带本座去看看吧。”楚云天放弃了,齐延是真的逗不乐,可是,楚云天兄弟你确定这是在逗人家?
郑孟氏把他们带入侯府的密室,郑青河脖子处有一道勒痕,而凶器就是旁边的麻绳。烛火下,被人抚了眼的郑青河显得格外安详;而郑孟氏只有生气,并没有哀伤的神情,郑青河作为她丈夫远不如她儿子郑扬帆在她心中的地位。
郑孟氏道:“我府中的制器账本与卷宗皆不见了,而这两样,正是摄政王殿下想得到的。”
“是这两样吗?”沈均掏出账本与卷宗,凑到郑孟氏眼前。
“果然是你们!”郑孟氏正想拿回,奈何气血一时跟不上,她扶着脑袋晕眩靠墙,脸色瞬间苍白。
沈均立马收回手,抱着两样宝贝退后,这两样东西在齐铭那可是功劳一件,不能丢。
郑孟氏将倒之时沈均一惊,正要去扶,楚云天领先一步扶上,他搭上了郑孟氏的手腕替她把脉。
楚云天道:“你吃了什么,你这明显是法不对症,过补则乱,大悲大喜之后弊端更显!”
郑孟氏虚弱道:“应该是寻常的补药,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东西,每次吃完都会好很多,但只能维持五个时辰,五个时辰后,又变回了原样。”
楚云天叹:“好在还有补救。”
郑孟氏死盯沈均,喃道:“账本、卷宗……那是我能替帆儿报仇的唯一东西,你还给我。”
沈均紧抱,没有让步的意思,齐延道:“当下之急,是找到杀害郑青河的人,账本和卷宗你哪得来的?”
沈均道:“陈副将身上翻出来的。”
“把他带进来,弄醒,我倒要看看他是谁的人!”郑孟氏扶稳了墙壁,将自己挪到椅子上,满眼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