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挑眉道:“所以这样你就信了?”
“信与不信,皇兄验一下沈均找到的制器卷宗与账本真假即可。”齐铭淡然,抬头笑对齐延。
若是真,江尚宫说的就是真,加上岐釜的确有变故,可以说是板上钉钉。
齐延歪了脑袋,言:“他什么时候报的信?”说完自顾自走向书案。
齐铭耸肩表示不解:“我又不在场,皇兄不得问问自己?”
齐延不再理会,顺其自然地坐在了书桌前。制器卷宗记录着越州制器这方面的收入,账本则记录了越州历年的收入,只要查一查锦安这些年的税收与越州上报的是否一致便可看出端倪。
齐延认真工作的样子让齐铭有些痴迷,他一如往常地替齐延捏着发硬的肩膀,替他端茶倒水,又或者亲自窜去御膳房拿齐延喜欢的点心;等齐延不悦地做完事,书案上摆满了与正事无关的东西。
齐延一叹,齐铭立马幸灾乐祸的样子,道:“这账应该做的一丝不漏吧!”
齐延又一叹,无奈道:“我们吃瘪你还挺高兴。”
齐铭道:“只要皇兄平安,我就高兴。”齐延依旧怏怏,齐铭奉上茶道:“喝茶吗?”
齐延怏怏:“不喝。”
齐铭继续献殷勤:“吃点心?这是皇兄最爱的槐花糕。”
齐延怏怏:“不想吃。”
齐铭信心满满:“我最近学了一手,来一局?”
齐延怏怏:“没趣。”
齐铭撒娇道:“你都没与我下过,皇兄是觉得我棋艺不行?”
“……”齐延动了,撇了齐铭一眼,“勉为其难。”
齐铭让陈内侍摆上了棋局,整整一下午,承明宫侧殿时不时传出齐铭不服气的声音:“再来!”
“我不信了,再来!”
“再来!”
“……”
终归每次都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齐铭输的是棋,齐延输的是心。
接近傍晚,也不知道是齐延累了还是怎么了,齐铭下赢了齐延,齐铭欣喜若狂,跳起来炫耀:“这次让我赢了吧!”
齐延温柔宠溺道:“阿铭真厉害。”
齐铭道:“皇兄辛苦了,今晚的话就别走了吧!”
齐延点头:“嗯。”
此时陈内侍送来了侍寝用的牌子,齐铭很是不耐烦:“下去下去,扰兴致的玩意。”
可偏偏那几块牌子里“荣婕妤宁锦书”的字样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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