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内,刘娥姬腿上胡乱躺了个不像皇帝的皇帝,她却细心的为齐铭整理不整的衣裳。
齐铭略微疲惫,这烂天气也的确燥热,刘娥姬刚整理好的衣裳又被齐铭扯松散。
“陛下!”刘娥姬无奈喊了一声,有些生气的意思,然而话一转,全是关心,“你当心着凉!”
齐铭说话没个正形:“有妻如此,巴不得着凉生病,日日卧怀。”又言,“别叫陛下了,叫阿铭或者六郎。”
“六郎就皮吧,天天想着凉生病,也不问问我让不让!”刘娥姬心里甜滋滋,手上没了轻重,又将人的衣服拉了回去。
齐铭大笑:“娥姬不让,寒气也不敢来呀!”
刘娥姬突然叹气:“真希望我们每年都能这样。”
“我希望日日如此。”齐铭回得很积极,他不想看见刘娥姬惘然若失的样子。
刘娥姬一笑:“那你可得准备好多情话,我要每天都不重样。”
齐铭皮道:“那我不说了,说完了以后就没得说了。”
刘娥姬气恼言:“惯会偷懒。”
齐铭道:“就喜欢看你气恼的样子。”
刘娥姬玩笑道:“六郎莫不是因为这个才娶的我吧?”
刘娥姬的玩笑话,在齐铭眼里看似有心之言,然是无心,齐铭笑着并不回答;二人陷入沉默,一开始的刘娥姬的确是楚楚可怜,后来遇见又夺了花轿,不娶能怎么办?齐铭就顺势娶了,也为的日后郑葶苈逼婚不是?
就算刘娥姬是妇人,也许愚蠢,也能受人挑拨,就算这样总比郑葶苈送来的人强;然而惊艳齐铭的是刘娥姬的智慧,这份智慧只为他所用,这副人畜无害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玲珑心,玲珑的中心全是对齐铭的真诚。
娶她可能是无奈,后来也是真心相待;情眷日长,人如瑰宝,齐铭不答,真真是怕伤了刘娥姬的心,就算是日久生情,难免会想起最初相见的冷漠,与其这样不如留下一丝神秘。
齐铭突然不说话,刘娥姬只觉得他是累了,她道:“六郎要睡了吗?”
齐铭摇头言:“睡不着。”
刘娥姬挑眉道:“还在为段盛安的事烦恼?”随之给予安慰,“有些事急不来的,段盛安深得太后信任,加上他知道太后太多事,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了段盛安。”
齐铭咒骂道:“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今日狐假虎威,连你的宫都敢搜,当真是一条又恶又忠的犬。”
刘娥姬道:“就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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