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道:“既然沈大人清楚,为何还要提出来误导众人?”
沈均气势丝毫不差,自信言:“在座的各位都是沙场老将,小臣今日敢提,必然有提的道理。”
众人道:“愿听分说。”
沈均问道:“摄政王殿下二月上表,如今半年过去了,你们对此可有作为?”
宁珂道:“殿下说不能急,所以我们并没有行动。”
沈均挑眉疑道:“没了?”
宁珂道:“没了。”
“还真是惜字如金。”沈均尬笑着嘀咕,区区三字,帅不在,他们还能坚守半年,除了感叹他们军行严整之外,更凸显了齐延在这里的威信。
宁珂严肃道:“军事重地还请沈大人严肃,莫要调侃,殿下让我们不要急,必然有其中的道理。”
“那小臣今日就告诉你们其中的道理。”沈均击案,心已生计,言,“南月早早的放出消息,他们不是不战是因为缺粮,这以粮诱敌是表面,更深层的则是试探我们的虚实,若一开始我们就想着南月的粮食而投机取巧,会让南月觉得我们惧怕战争,无形之中助长了他们的气势,然而毫无回应也会助长他们的气势。”他分析地头头是道,他的自信无形中也给了在座的将士信心。
宁珂面对沈均的一波花言巧语,面上毫无感觉,心下已然动摇,他提醒道:“您还是没说重点。”
“但凡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阴谋正巧就在阳光的照耀下。”沈均故作高深;忽而微风袭来,午后的阳光透着那些魁梧的大将照射进来,地形图上印刻着“渊”字的旗帜晃动了一下,影子也随着实物晃动而晃动,沈均继续言,“半年都过去了,摄政王还离了冢门,我们已经大大的搓败了南月的期待值,南月从最初的万全周到,到如今守粮守到见惯神疲,就趁他们懈怠,我们截粮!”
座下将领道:“沈大人,您说截粮无用,这里又让我们截粮,你不是自相矛盾吗?况且刚刚张参将也说过了,深入敌人腹地,无非是羊入虎口。”
沈均笑道:“此时非彼时,此粮非彼粮,正大光明下的阴谋,他们会,我们也会!”
“如何行动?”宁珂可能觉得有道理,但纸上谈兵不够,沈均需要付出实际行动。
“他们的新粮在南阳坡一带,正在收割。”沈均指了指南月地境东南方向的南阳坡,又指着南月帝都巴陵,顺着巴陵圈了离冢门最近的三个军营,继续道,“往常的旧粮必然送了就近的军营,三日后丑时我们佯攻南阳坡,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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