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掩埋多少生命?
书上说,白骨累累,血流成河,骨上无名,将士只有在抛洒热血的时候是最悲壮的。
该有多悲壮呢?沈均不想知道。
他作为文臣并没有穿上战甲,他蓝袍银冠,立于城墙,当真称得上一个绝世独立。
冢门的城门缓缓打开,沈均一人一马,不戴甲胄,不拿兵器,手上一秉玉笛,驾着马、踏着黄沙,一步一步向敌军走去。
宁珂在城墙上看着,敌军将领是懵的,只有最中间的那个黑甲将领,盯着沈均面无表情;沈均靠得越近,敌军欲动,黑甲将领罢手,敌军不动,有前锋喊道:“刀剑无眼,这位年轻的将军还是穿了战甲、拿了兵器再来闯阵吧!”
沈均高声:“我非武将,来此只为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