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桀怒言:“齐延!论辈分,我是你叔叔,你胆敢无礼?”
“本王记得秦皇叔请旨入京时是在半月前,皇叔若亲眼瞧见本王与沈小姐苟且私会,一月之前的事……”齐延说着说着考量了一番,抬目凶狠,言,“便是皇叔无旨入京;本王陛替下除贼子、平叛乱,其中本王的亲皇叔造反都得伏法就戮,如今我齐延再杀一个杂七杂八的谋逆皇叔,倒也无妨。”
以恶制恶,以讹制讹;对付齐桀这种没有廉耻心的人,只能让更凶恶的人来制服;齐延冢门对敌毫不劝降无情屠戮,是威名也是恶名,在昌州他所杀之人好坏不留,其中无人问罪公堂,无故杀戮,便是穷凶恶极。
“沈悠悠乃本王要求娶之人,为考量其心性与品德,来京后自然免不了处处打听,然锦安盛传此女德行不佳,对此,本王才颇有微词。”齐桀目视齐延,他深刻的知道,即便再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玩笑做赌,他无奈只能先为自己辩白。
任齐延与齐桀如何争吵,一个句句肯定沈悠悠德行不佳,一个毫不避讳承认他与沈悠悠私会,这沈长英内心能是滋味吗?可沈长英除了打打杀杀,还能做什么?他握枪的手又紧了几分。
沈献庆见情况有所好转,连忙上前阻止要与秦王干架的沈长英,卑微劝说:“父亲,血气方刚堵不住悠悠众口,我们放下枪可好?”
沈长英收枪往地上又是一插,怒斥:“你堂堂丞相,就这么让人诋毁你妹妹?”
“父……”沈献庆欲言又止,委屈巴巴的那叫一个冤枉,可又不敢顶嘴,只好低头默不作声。
此时老夫人从后院而来,沈昙与沈悠悠跟在身后,她们没有办法阻止执拗的老夫人,老夫人看见这乱糟糟的场面,面露难色,问道:“长英,这是怎么了,为何有人说阿悠品行不端?”
沈长英道:“昙儿,带你祖母回去!”
沈昙道:“祖父,祖母执意要来,昙儿如何劝得动?若是劝动了,祖母也不会过来了。”
沈长英摇头一叹,将长枪递给沈献庆,亲自守候在老夫人身旁。
沈悠悠瞧着这略乱的场面,一旁还有许多看客,她心下一沉,毅然决定走出沈氏的庇护,她一步一步上前,直视齐桀对他郑重相告:“君以耳知我,还将耳听之事奉为事实,可见秦王是个没有己见的庸人,我沈悠悠就算身败名裂,也绝不下嫁于此等世俗风化的庸者!”
齐桀道:“你自昌州回来,便恶疾缠身,本王还肯娶你,真是你祖辈烧高香了,别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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