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有进展了吗?”
谢谦作揖道:“秦王大闹寿宴,摄政王亲自向镇远侯提亲,还将秦王打得喉骨碎裂;信还是没找到,不过今日,臣给苏学士提了个醒。”
“嗯?”郑葶苈挑眉疑哼。
谢谦道:“苏学士手握此等要信,却只将其藏匿,也不交给摄政王向摄政王邀功,臣找了整整一月都未有结果,今日臣故意暴露,并将摄政王府的腰牌留了下来。”
郑葶苈会心一笑,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谢将军这个警告给的好啊!让苏焕自乱阵脚,刚好齐延迎娶沈家嫡女,苏焕醉于浊世这些年,也该醒醒了。”
秋蝉叹息:“娘娘,你说这苏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实在让人看不明白。”
郑葶苈笑言:“最开始卖的是清正廉洁的糊涂药,然后没人买账,现在心有不甘,满肚子的悔恨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