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道:“水芙蓉最是淡雅,宛若君子,添红的话,未免有些太煞风景。”
宁锦书凑近了齐铭,轻吐气息:“陛下,要或不要。”
齐铭眯眼,有意无意地说道:“自然是要的,这身上的疤,朕看着也觉得甚煞风景。”
是宁锦书身上的疤,还是,齐延身上的?
次日未时,行宫传来阵阵琵琶声,音落平沙水远,旋律起而又伏,高潮迭起时,忽而弦断如抽丝。
这琴弦抽到沈昙手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沈昙只觉手一颤,眉目间略现不悦,给人一种怅惋的感觉,她也不喊疼,将反在背上的琵琶拿下,盯着素手上的血痕。
“娘娘。”景明一声惊叫,连忙跑来接过琵琶,将琵琶放在一旁的石案上,那着锦帕就替人包扎,心疼道,“今日这琵琶怎么回事?真是大大的不吉!还有七日,这疤痕怕是消不掉了。”
沈昙叹道:“疤痕事小,可以在手上彩绘遮盖;若是寿宴上琵琶断弦,这损失是无法挽回的。”
“娘娘,让您出宫是摄政王的意思,咱们能回得去吗?”景明蹙眉,比起琵琶断弦这种久远的事,眼下得先回宫啊。
沈昙问道:“小姑姑那边回信了吗?”
景明道:“悠悠小姐以摄政王受伤为由拒绝见客,春和倒是向奴婢透露了消息,摄政王并不在府中。”
“算了,大不了就偷偷溜回去,本宫就不信了,偌大的沈氏还不能偷运一个人进宫。”沈昙愁眉,嘟着小嘴又咬牙切齿;嫁了人嘛,不管是有心回避还是事实如此,沈悠悠总不能惹怒齐延。
“昙儿当真是被陛下宠的胆大包天,偷进宫的事你都能想的出来。”沈均踏入园子,调侃道;他一路走来,行宫不似皇宫那般严谨,且风景宜人,眼前一片清湖,湖中石雕二三。
景明礼道:“公子。”
沈昙疑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沈均不言来由,问道:“这么辛苦的准备琵琶曲,现如今宫里惠贵妃掌权,平时又与你争锋相对,你不怕白辛苦一场?”
“她敢!此次万寿节非同小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有种让她自己去弹琵琶,看她能不能比得过南月。”沈昙瞪着眼,龇牙咧嘴地举着小拳头,好似郑朝颜在眼前就立马能打起来一样。
怎么说沈昙来行宫前是警告过郑朝颜的,若郑朝颜纯心要让她出丑,无异于是她在与齐铭作对,除非她是傻子才与齐铭作对。
沈均疑道:“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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