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忍的人往往是最狠之人,太子辉是,他何寅也是。
“将军说的是。”何寅虚心接受宁无缺的批判,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要屈服的意思,他继续请教道,“那,这西临皇……”
“西临皇不过是太子辉手上,借机背叛,趁着日后南月再攻打北渊,北渊应接不暇,西临出尔反尔的又一个替罪羊。”齐延一语中的,这西临演来演去就这么一出戏,谁在背后主事,表面上又是谁在背锅。
何寅再问:“殿下这样笃定,为何还要满足西临?这赠予之物,给还是不给?”
“你不是说,西临能牵制住郑氏吗?西临臣服后就是北渊的附属国,就理应归北渊监视、管束,日后派郑氏去西临建府好了。”前面的话已表明齐延要让西临称臣的决心,而后面的话,他好像在故意说给何寅听,齐延抬眸直视何寅,言,“本王如今的首要任务就是除去郑氏,在必要时刻,先掌握住西临叛变的时机,或者日后逼着西临叛变,来为本王创造时机。”
何寅听之诧异,心想:这便是齐延的城府吗?比起他眼前那点蝇头小利,这完全就是化被动为主动,在合适的时机打郑氏一个措手不及。
“殿下……英明。”何寅迟顿,一时竟把话说得磕磕巴巴。
宁无缺皱眉,疑问道:“殿下,不把西临掌握在自己手上吗?”
“西临毕竟是一个大国,我们的人一旦过去就没有援助,反而受欺负,西临和越州积怨颇深,郑青山像个憨憨不可靠,但谢谦还算有点头脑……”齐延所思也暂时到这里了,想多了头疼,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事情也未必会像他想的那样顺利;这无非是下了一盘带有赌博性质的棋,只是他的赌局要比寻常人更大些,他叹道,“就这样吧!何寅,你去把秦风叫来。”
“是。”何寅悟到七分,领命离去。
宁无缺目送何寅,人一走,这嘴就开始不停歇了,他提醒齐延:“这叫何寅的看着瘦弱、不堪一击,但眼神十分尖锐,他身世清白吗?不清白的话,慎用。”
“他是个可造之材,把他留在身边,的确少了许多麻烦事,只可惜不为我所用。”齐延又开始懒散,这么随意一靠,与宁无缺闲谈。
“那你还在他面前透露这么多。”宁无缺动手动脚,随意翻了翻齐延案上的折子,这折子上的文章文绉绉的,看着就头疼,他撇嘴,立马又丢回案上。
齐延道:“目前他算个无主之人吧,物尽其用罢了。”
齐延突然看向李正襄那根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