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大的威胁。这笔交易,你绝对值当。”郑葶苈故作弱势姿态,再道,“况且,皇帝的脾气倔得很,坏人让哀家一做到底便可,你这好皇兄的手不必沾了这巫蛊的晦气。”
言外之意,齐延要拿楚云天控制齐铭,依齐铭的脾气知道自己再无可制衡的势力后,定会反抗到底;这亲生母子都可成仇,这异母的兄弟情分又算什么?
齐延听闻巫蛊,不悦,危道:“是吗?”
“趁皇帝还没醒来,摄政王应尽早做决断。当然,如果你非要在此刻扼住哀家的脖颈不撒手,哀家不介意狗急跳墙,用哀家仅剩的余力把锦安闹个鸡飞狗跳乃至天翻地覆。”郑葶苈耸肩规劝,欲与齐延鱼死网破,她继续威胁齐延,“这巫蛊之祸是大事,牵扯的人可不少啊,哀家亦可慷慨赴死,身后自有你身边的人为哀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