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昙儿如此大费周章。”
“娘娘,奴婢给您上彩漆时,您咬着唇、忍着痛,眼睁睁地看着彩漆侵入您的体肤,如何能这样就算了?您不心疼自己,奴婢心疼!”明月为沈昙打抱不平,含泪跪下,向齐铭乞求道,“陛下,娘娘为不负皇恩,不惜毁坏自己的皮肤也要亲自上台将南月比下去,陛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贱婢!谁给你的胆子妄图左右陛下的抉择?拉下去掌嘴!”此时秋蝉端着一碗茶汤与一个瓷瓶走进寝殿,她以女官之姿呵斥明月。
韩内侍挥手,手底下的人立马将明月拖了出去,明月凄喊道:“陛下……陛下要为娘娘做主啊!”
“懿妃娘娘,奴婢规劝您一句,这种敢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就该罚去暴室好好磨炼一番,才能知道在主子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秋蝉仗着有太后撑腰,后妃她都敢教责,她向齐铭福礼道,“陛下,太后说,陛下生来就有寒凉之症,这是御医院新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