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彦洲可当不起。”许彦洲有夸大其词之嫌,足见诙谐;虽然他在拒绝齐延,亦丝毫不见严肃的气息。
既是谈笑便不必动怒,动怒便显得小气了,齐延回道:“你的话还没那么重要,不至于到满盘皆输的地步。”
“既然如此,彦洲不妨猜上一猜,事关太傅冯介?”许彦洲饮酒,笑言。
“是。”齐延毫不避讳。
“那彦洲还得问一句,彦洲在殿下心里算什么?”话又被许彦洲给说了回去;原来他已有为人解忧的意思了,只是齐延以为,他在思考如何回话才不会惹怒自己。
“纯臣。”齐延抬眸看许彦洲,他已经没有理由不答人问题,便随口说了他内心所想。
许彦洲再问:“何谓纯臣?”
问一个就够了,再问就有些过分了!齐延挑眉,疑道:“明明是本王找你谈话,怎么就成了你来问本王了呢?”
“纯臣,明见事体、不溺近情;殿下要的就是这样的臣子,先帝也是。”许彦洲盯看齐延,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齐延感觉他在许彦洲面前如无一物;许彦洲像极了齐铭对他饱含深情的模样。
“皇兄只是为达到此行的目的,选择了胜算更大的路而已。”
“皇兄此行何意?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道,你非常清楚,如今锦安的形势容不得你独闯,你却赴死!”
“……”回忆侵袭,许是醉了吧。
许彦洲继续道:“可是冯太傅已成了某个氏族的裙下之臣,如乞丐舔食,可若不是这样的冯太傅,殿下恐怕还不敢用;这便是殿下所纠结的了。”
冯介若是纯臣,那他就应该和最初的苏焕一样,忠的是社稷,拥护的是齐铭,这样的人根本不能为如今的齐延所用;而冯介只有不纯,才能令齐延心安。
齐延谈道:“时迁世异,本王的老师不该变成这个样子。”
“纯臣又谓忠纯笃实之臣,若冯太傅对殿下坦言相告,他忠的便是殿下这个君,只要殿下忠于北渊之君,又何须纠结这些人是不是心存异心?”许彦洲这是笃定齐延没有二心吗?还是在劝齐延悬崖勒马?
冯介认齐延为主,齐延忠与齐铭,烦恼与问题迎刃而解;齐延视人,随口而问:“你呢,忠于谁?”
“彦洲的手上已染了无辜之人的鲜血,算不得纯良之辈,只待查清谋害父亲的人之后,自陈罪状,用余生赎罪。”许彦洲将烈酒一口闷下,仿佛把郁闷也一口气吞进了肚子里。
齐延肯定道:“钟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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