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世人皆是如此,他们只愿意听见或者看见自己想知道的,彦洲不求能改变他们的主观意愿,只言无愧于心。”既然人不信,再多说一句都是话不投机;许彦洲作揖告退,“彦洲告辞。”
这边,何寅与李柏庄在大厅侯着,这般堂而皇之,就像李柏庄是来做客的一样,深夜做客,难不成也和许彦洲一样来喝小酒的?显然不是。
“何兄寻我来此,殿下可有说什么吗?”李柏庄有些惶惶不安,他试图想从何寅口中得到点消息。
“本来是寻不到的,这得多亏朝廷操办你们的食宿,安排的地方都登记在册,我也不知武场一别之人也会来到锦安参加科考。”何寅说了那么多无不诠释着“不知道”这三个字;对于何寅来说,李柏庄不是他欣赏的人,即便何寅真的知道些什么,何寅把话说的这么满就是不想告诉他。
当初锦安武场李柏庄自己半途而废无所谓,他劝说陈俊放弃的所作所为在何寅眼里是不耻的,不能说厌恶,不欣赏是绝对的。
“……”李柏庄乖乖闭了嘴。
待齐延慢吞吞的走出来又慢吞吞的坐下,还起了一盏茶喝过一口才道:“何寅,你可以离开了。”
何寅抱礼退离;李柏庄略微有些虚,诺诺道:“摄政王殿下。”
齐延慢道:“苏州李氏李柏庄,令尊掌苏州漕运衙门,本王听说苏州有过暴乱,究其原因是因为令尊欺压漕运百姓。”
李柏庄如芒在背,连忙低下了头,道:“殿下,没有的事……”
“本王既然已经提出来了,便是揣着答案来问罪的,无需狡辩。”齐延打断道,正眼都不带瞧的,又饮了一口茶。
“殿下何意?”李柏庄微微抬眸,他在偷瞧齐延,单从齐延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端倪,倒是感觉他对这事不是很上心。
就是抓着小崽子吓唬呗,还能什么意思?要不齐延没有朝廷批令就敢去苏州问罪吗?或者说齐延没有绝对的把握空去打个草惊个蛇?笑话。齐延施压道:“欺压百姓令百姓造反,有暴乱选择隐瞒不上报,官粮丢失,其中隐患无法全除,他日大祸朝廷替你们背锅吗?桩桩件件本王可冤了你苏州李氏?”
李柏庄半眯目,铿锵道:“家父糊涂,李柏庄作为人子不敢推卸责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视死如归,不是你的作风。”齐延笃定道,与其说不是李柏庄的作风,不如说是齐延有意相邀却遭到了李柏庄的拒绝;是李柏庄拎不清事吗?正是因为李柏庄有恃无恐才敢这般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