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一时头疼的紧,不耐烦道,“除了沈均,其他人都退下。”
“是。”众人告退。
最先松下一口气的是秦姝,虽说她被禁足,就目前来说她的性命暂且无虞,或许因为齐铭的一句公道,她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觉得,神仙打架,她这个凡人不会遭殃。
这句话,齐铭就是对她说的,恍若神明给予了她一场平静如水又波澜壮阔的救赎。
沈均的身子感受到了屋内的温度,在冰与火的交叠中迅速回暖,甚至开始炙热;沈均抖着双手抱礼,微弱道:“臣沈均参见陛下。”
齐铭质问道:“朕让你剑指南月,你却与摄政王串通一气把兵部失窃的矛头指向西临,沈均,你是何意?”
“陛下说,要在南月面前显尽摄政王的威风。臣以为,这是陛下在南月这边全身而退的办法,而摄政王为拉拢臣的势力,助臣拿到了退兵的契约,臣在南月皇面前已是摄政王的人,摄政王不愿再远赴冢门,最后拿契约胁迫臣,臣只好将矛头指向西临,放过了南月一行人;对此,这是摄政王能耍的最大的威风。”
南月接触过的锦安强者便只有齐延与沈均,这二人强强联手,便是对萧乾的最大威慑;当然,楚云天才是吓退萧乾的那个主要因素,可齐铭并不知道他的存在。
沈均不会说,也不能说,亦不愿说。不会说是因为他答应了齐延,要帮齐延掩护宁锦书;不能说是因为他欺了君,还不止一次,休明峰围剿齐延他隐瞒了楚云天的存在,越州岐釜他亦没有将楚云天出卖,襄芳牢狱是他放走的楚云天,还有这次他为了不会说,又将齐铭欺骗;不愿说是因为楚云天,此时他眼里的楚云天就像一个壮志未酬却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和他一样,不能坦诚,即便坦诚也会遭到质疑与谩骂,一个仕途无门,一个仕途不保。
“你说,摄政王胁迫你?”齐铭厉目而视,他一下便挑出了沈均话里的谎言;这一切都是齐铭安排的,他自然知道沈均有没有说谎。
“臣糊涂,臣说错了,是君子协议。”沈均看着齐铭,齐铭的双眼似乎已将他看穿,他下意识便慌乱地做出承诺,“臣保证,只此一次。”
齐铭离了榻,蹲下,他盯着沈均的双目,再问:“那个西临人是谁?”
沈均道:“臣不知。”
齐铭挑起沈均的下巴,告诫沈均:“记住你现在说的这三个字,‘臣’是君臣的‘臣’,是朕的臣子,‘不知’是你的忠诚,是沈氏的忠诚,是你对朕的保证,你并没有被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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