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刀染血的大刀再添红,前排的马蹄尽被砍断,南月兵士落马重摔。
李正襄张扬跋扈,勒马停留,扬言道:“李炀奎,不妨让咱老李氏较量较量。”
“呵,武阳兵已成北渊弃子,而你就是淮王座下丧家之犬,淮王已经把你们留在这里了。”南月将领李炀奎不屑,开口便是诛心之论,手一罢全军停止前进,又一甩,一个眼神示意,有南月兵鬼鬼祟祟扫荡隐秘之处。
李正襄驳道:“我老李是虎将,犬不犬的不知道,今日留在这里,只能和狗打架了。”
李炀奎怒斥:“找死!”随即执戟冲锋而来。
二人焦灼半刻钟,不分上下;直到李正襄后方所埋伏的兵被悉数偷袭斩杀,惨叫连连,李炀奎吃过一次亏,显然是不会吃第二次的。
李正襄咬牙,再交锋时多少带有怒意,武阳斥候提醒道:“副尉,不能恋战。”
李正襄没把话听进去,越战越勇,南月助威声阵阵,直到王坤带领的弓弩兵赶来,他们打出最后猛力一击李正襄才真正与人拉开距离,走之前李正襄又嘲讽道:“看样子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了,你……原来只是个会狂吠、说大话的狗啊!”
只是李正襄没跑多远,他们埋伏的地方就成了他们失踢落马的地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正襄走得匆忙,竟忘了这茬,他带来的十多个弟兄七八个重摔在地。
李正襄冲进林中取人首级,在回来的时候,武阳斥候被围,斥候喊道:“副尉快走!”
南月兵士骑马围攻,以凌虐取乐。
“你们去死!”武阳斥候举矛冲杀,落马之人皆一应而上,最后也都被南月兵士拿寒刃穿膛而死;李炀奎阴险冷笑,李正襄怨目自责,驾马离去。
“将军,我们到魄桥时,魄桥已断。”此时王坤派去魄桥的人回来复命。
王坤皱眉,龇牙吸气,疑道:“嘶!这是什么意思啊?”
军师道:“将军,兵贵神速,凤鸣军风火过境,以速闻名,淮王会不会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一支凤鸣军上?”
李炀奎道:“凤鸣军虽说是精锐,离了齐延也只是一个千人军队,我李炀奎在此,这一千人不足为患。”
军师道:“李将军别轻敌啊!淮王分三次行兵,第一次是凤鸣军千人,第二次是武阳侯万人,而淮王是最后才出来,这般怠慢,恐怕是胸有成竹。”
王坤轻笑:“的确,本将军也有些震惊,他们被困武阳两月,近三万数人中竟还有半数是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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