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就来取乐?如此贪恋花巷美色,想来你也担不得这百骑之首,革职再看。”齐延随性下令,低沉着嗓子有些不耐烦,“都滚!”
捕快们摸爬着陆陆续续离开,秦风不敢离;待齐延再看,他改变了主意,又一次叫住了何寅:“等等,何寅留下。”何寅一愣,身子僵硬着停顿,回过身准备接受这雷霆雨露;齐延一手敲击桌案,怀中的宁锦书不太安分,攀附臂膀还不够,正摸索着往上,直到皓腕挽住了齐延的脖子才罢休。片刻,他当着何寅的面问秦风,“秦风,军营中有擅离职守者,如何定罪?”
秦风吞咽,肃然言:“一日徒一年,一日加一等,十五日绞;弃城逃者、城覆,斩;若接连寇贼,被遣斥候不觉贼来者,徒三年,致覆败者,亦斩。”
“少说一个。”齐延点破。
秦风拱手,一膝跪地再接一膝,闭目叹言:“泄露军事机密而告贼消息者,斩……”
齐延叹道:“本王怕是留不得你了。”
“殿下,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不知秦风他泄露怎样的机密,都不容他辩解。”何寅知道齐延这是在做什么,他们其中有一个,注定在劫难逃。
齐延挑眉,疑道:“你替他受?”
何寅斩钉截铁道:“替!”
“何寅!”秦风惊呼回头,泪目之际又见哀求之意。
齐延道:“五十杖。”
“是!”这罪罚太轻了!何寅立马回应,丝毫不见拖泥带水,生怕齐延反悔。
“滚。”齐延再道。
等这两人有惊无险地离开了这里后,宁锦书似乎不满意了,眉目一锁,道:“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这完全是秦风察觉屋内无人去告的密啊。”
齐延疑道:“你是如何知晓?”
“殿下寻的极乐酒楼旧人正是被何寅高价买走的。”宁锦书如实相告,再次伸手,想拿掉遮住视线的绸缎。
“呵……她怎敌你这样的瑰宝值得本王盈盈一握呢?”齐延盈盈一握,宁锦书的手腕又一次陷入他厚实、有力的手掌。
宁锦书不准备挣扎,因为挣扎无用;她直言相问:“这里已然被盯上了,密室里的东西,殿下准备怎么办?”
“呵,没有备份吗?”齐延轻笑,语出打趣。
宁锦书不解,反问回去:“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备份?”
齐延嗖得起身,把人抱起,道:“那就是你们的事了,保密工作不到位,谈何监察?两脚就被人家给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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