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赵煜所谋早已沉在心中,道:“我可能要向殿下借一个人,至于这个人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来,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延挑眉而问:“你就认定是本王身边的人干的?”
“动一个三营指挥使的妻女,说明情况已经到了危急时刻,郑氏定然不会冒着吴怀恩直接寻你的风险拿这样的事陷害你,短时间内便是给你机会,让你和吴怀恩同仇敌忾;聪明人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应是逼迫吴怀恩为自己所用,反观苏元氏,她更加直截了当,这才符合常理。”赵煜将猜测、理据一一道来,他已认定是苏元氏所为。
齐延再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察觉到元氏旧部仍不死心的?”
赵煜无奈一笑,齐延这是把剩下那三壶酒的问题给补上了吗?思罢,赵煜叹了一口气,他看着齐延,认真道:“去年这个时候,我反反复复在想你当时和我说的话,有狼子野心之人为一己之私不顾家国安危公然挑战皇权;到底是谁那大仇恨,令整个北渊对你毫无援助?总归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吧!”赵煜知道,这事怕是又要惹齐延发毛,可是,自己惹他也不止一回了,说都说一半了,还顾着自己会不会挨打吗?赵煜继续道,“后来我想明白了,想让你反的可不就是那些不甘心从云端跌落沉泥中的人吗?先帝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赵煜不知道的是,齐延已然释怀,这件事的确压在齐延心里很多年,可齐延从未改过自己的信念,怨而坚定,怒而理智。
齐延听得不痛不痒,瞧了瞧天色也不再纠缠,道:“趁你酒醉,本王让李正襄将秦风绑去了东郊湖岸,你可以拿他去威胁何寅,让何寅交出吴怀恩妻女。”
这……齐延这是把事情都安排妥了啊!就等着赵煜接手呢不是?赵煜差点给人翻上一道白眼,只能气呼呼地说道:“借我的手搞苏元氏,真有你的。”
齐延道:“唯有你有理由从中作梗。”
苏元氏在一个月内两次在江州搞刺杀,根本不把赵煜当回事,现在都欺负到赵煜头上来了,就算郑葶苈当年对江州有想法,她都只能忍气吞声、吃着江州的哑巴亏;赵煜这种人,若是不报复回来,他都不姓赵。
“那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急,天都快黑了,我的殿下!”赵煜无奈叹道,快速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拔腿就往外走。
“急了就露馅了。”齐延笑道,又冲着赵煜的背影喊,“下次,记得多带点酒,不够喝啊!”
东郊湖岸。
李正襄守着一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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