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而且是个被主谋忽悠着点燃狼烟的帮凶。吴怀恩转身,高声下令:“来人,把他拉下去严刑拷打,就问,到底是谁让他偷燃狼烟的。”
吴怀恩的声音铿锵有力、底气十足,足见其威慑力,那人突然被拉拽着便直接被吓破了胆,他喊道:“大人,我说!我说……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人给了我五十两,事成之后还会给我百两。”
人蠢胆大、无脑贪财!吴怀恩暗骂,相对来说,吴怀恩的蠢还蠢得有些道理,他找齐延是对的,无脑瞎报复才会万劫不复;吴怀恩最后还是叹了一句:“区区一百五十两竟让你如此趋之若鹜!拖下去军法处置。”
守城将领眼巴巴地询问道:“指挥使,不追查下去吗?”
“这么远,他是如何看得见鸟群蹿动,即便看到了也是星影点点,又怎么知道是黑羽?胡说八道没个理据,难怪这么容易被哄骗。”言外之意,那人是被骗得团团转,事后根本不可能有那一百两,更追查不到给他银两的人;吴怀恩几度嘲意,还是泄不下这口气,眉头不曾舒展,道,“叫人去把烽火灭了,你,勘察不严,肯定跑不掉。”
横竖都是罪,军法面前哪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说法?那人叫喊着被押走,这事就算告一段落,再追查下去也只会徒劳无功,而此事过后,上头的人肯定会纠责,吴怀恩恐怕连自己都逃不掉。
“是。”守城将领怏怏而离。
锦安城内东城门附近,两千凤鸣军不敢靠近东城门,但也不遮掩;元风和何寅等了许久也不见东门有乱,直到东门上空有了新的变化。
“烽火燃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元风蹙眉而问,显然,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何寅也不清楚城外的状况,为今之计他们也只能等,然而,何寅亲眼目睹那烽烟断层式的熄灭,三个断层,一个比一个瘦小,一个比一个轻薄,直到烽火台再没吐出烟圈、东门上空也不再有黑烟缭绕;何寅长舒一口气,眼中尽是愁闷,音色也依旧闷沉:“看样子元四哥对顺州侯的疑虑应是不错了。”
元风之前质问陆爻可信与否并非空穴来风,齐延曾说,不要过分相信外在的名声,这只是他们自己为自己立的里程碑,他们羡慕拥有这样名声的人,所以把自己打造成这样的人,只是入戏太深,便容不得半点质疑,也拼着命去维护这样好听的名声。
只是手段各有不同,有人杀人灭口,有人以德服众,有人毫不辩解还在给自己立牌坊,有人声名尽毁隐忍着、想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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