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喝醉了。”觉月道。
“放开我,我没醉。”阮软扯开觉星的手,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
似乎想到什么委屈的事情,撇着嘴巴哭起来。
“你们,完了。我要打电话告状!”她一边说一边哽咽着,伸手拿起旁边的空盘子,放在耳边:“喂,苏羡呐,我是软,没错,是我。嗯,你问我打电话给你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现在你的人在欺负我,你都不管管吗?是不是你让他们欺负我的?好啊,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人呐。”
“为什么不说话?”
“你是不是不耐烦?你觉得我烦吗?我只是话多了点,你怎么就觉得我烦呢?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呜呜呜,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个好人呐。”
“喂?苏羡呐,你是不会接电话吗?呜呜呜,有人欺负我呐。他们都不是好人呐。”
“......”
熊天一开始被她骂“不是好人”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怒火,可现在看她这幅痴痴的憨态,觉得甚是有趣。
尤其是她噘着嘴,一本正经说:“你不是个好人呐”的时候,像个调皮的奶娃子孩,给人一种别样的娇态。
暴虎不明所以的挠头,好奇问:“你们大哥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对个盘子说话?”